此时的明凤悲伤难耐,失了往日的稳重,整个人慌乱不堪;
“你且好好收拾一下心思,若是影响了奶水我可不饶你的,小小姐是大少夫人拼命才保下的一个,在你这出了任何差池,小心我动家法。”
李妈妈冷着一张脸,斥责明凤;
南贵有些看不过去了:
“李妈妈,莫要如此苛责她,家中任谁见到如今的嫂子皆会伤心欲绝的。”
“二少爷,老奴在尽自己的本分,如今家中突逢变故,大少夫人为此事已然去了,二少夫人身子不能主事,那便由老奴来料理吧;明凤不似旁人,她若真的心疼大少夫人,必要振作起来,把小小姐照看妥当,那可是大少夫人的命根子。”
这番话令南贵无言以对,刘伟淡道:
“是这个理,明凤啊,不可再哭了,我且知会你,这些时日只能有你来照顾我那乖孙女,倘若你身子有任何不适,必要同我讲,还有,一会我便要开出药方你饮下,小孙女是早产的,身子太弱,你的奶水含药能调理着她的身子。”
明凤懂得李妈妈的喝斥之意,更是听懂了刘伟的话,努力的止住眼泪,点头如捣蒜;
李妈妈带着明凤往主屋去寻沈如秋了;
南贵苦笑道:
“二伯和兄长曾言,李妈妈在大伯娘当家时,甚是个严厉的主儿,后来我问过爹,他也认同二伯和兄长的话,可我自回到家中,从不曾见过李妈妈的严厉,待嫂子进门,她更是面慈心善,如今看来,李妈妈却是个厉害的。”
“甚好,眼下的李家就应有李婆子这般的严厉。”
天气渐渐暗了下来,酉时一到,晚饭便要张罗起来;
瑞济轩主屋的里间内,明凤正在喂奶,沈如秋流着眼泪,告诫明凤不可太过伤怀,别影响了奶水;
南贵来寻她,说起了晚饭之事,沈如秋明白,这家中还余下一百兵士呐;
夫妻二人出了瑞济轩;
幸好南贵有那个腰牌,瑞济轩外围着足足有十个兵士,还真是死看死守的;
“南哥,我去大厨房盯着些,一会再分别给长辈们和兄长送饭,你去瞧瞧那一百人是如何安置的,别坏了咱家的物什。”
南贵点头应下,叮嘱着她小心自己的身子,夫妻二人便各自分行了;
南贵凭借着身上的腰牌,到是能在家中自如走动;
一进院中因着下人们住得比较多,只空出不足十间房屋,一间安置五个兵士,还不及五十人;
余下兵士……南贵甚是不解,居然全部在二进院;
留客居三个小院子里住着杨队长和自己的亲信,有十几个人,剩下的近四十人,都安置在十几间客居内了。
南贵:(这个王副统领的脑子里到底装得何物,甚是怪异,难道真是只给银子的面子?三进院内,除了瑞济轩外把守的十个兵士,再无其他人了。)
又转了一会子,眼看着家中下人都能住在自己的屋子里,且还能在院中行动自如,南贵心下松快不少;
只是家中的几个孩子,都被自家老子娘圈在屋中,倒也是个个听话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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