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伟略一沉吟,感伤的提及正厅内吴妈妈临行之时那番感人的画面:
“唉!她们三人临行前,郑重许诺,必会将此事办好,李婆子代姗儿、代李家满门,跪谢她们,引得三人又是承诺、又是起誓的,日后必要留在李家教导我这个乖孙女,使其得一门好姻缘。”
说话间,三人六目齐齐看向沈如秋怀中的小女婴;
刘伟扬了扬手:
“秋儿啊,屋中没了炭火取暖,你也坐了这么久,抱着她去主屋吧。”
沈如秋原本还想听上一听,但想着怀中女婴柔弱,便起身福礼,转身;
刘伟看着她的背影,唤住了她的脚步:
“秋儿,你,身子可有何不适之处?”
沈如秋回身:
“我无事,刘叔放心,家中这般情形,秋儿懂得,不会逞强隐瞒,拖重了,更是麻烦,若有些许不适必会同您讲的。”
刘伟欣慰的点头,见她离去了,便郑重其事的说道:
“你们听好喽,我眼下所说之事,乃是重中之重,至少在家中无事前,不得与旁人说起,咱们须统一说辞,姗儿只是受累受惊至早产离世,切不可提及接血制药一个字,能懂否?”
李顺和小宝忙不迭的点头称‘是’;
南贵问道:
“刘叔放心,我媳妇定能守口如瓶,不过,李妈妈那边……”
“李婆子你放心,我已叮嘱妥当了,且她是个一心护姗儿的,岂会说出去。”
南贵了然点头;
见三人面色谨慎,刘伟便继续说道:
“这血制解药之事,即便家中解了困局,也不能同老刘和老三说起,更不能和徐老弟两口子提及,我要与煦儿聊上一聊,若他知晓此事,便要由他做主,看看能否讲出。”
三人再次严肃点头,齐声应下;
刘伟的警告讲完,寻了个由头,打发走了李顺和小宝;
南贵立马醒事,这是要讲那血中紫光之事了;
刘伟其实也不甚了解个中意思,只是把徐姗交待他的,详细说了一番……
“刘叔,漏了一人,明哥儿啊,他那么小,从始至终皆在场,眼下正与兄长一处,万一与兄长说起要如何是好,又或者被二伯问了去,亦或是与亮哥儿讲过,那岂不是要瞒不住了。”
“说来也是怪异,平日里瞧着明哥儿那孩子便是个极为聪慧的,可今日,我白白活到这个岁数,竟然看不懂一个奶娃娃了;从始至终,明哥儿一直跟在姗儿身边,在正厅为姗儿与我通气,在此处,我初闻此法时,慌乱的不知所措,那明哥儿沉稳不乱的提醒于我,他似是什么都懂,所有事都知晓,如成人一般处变不惊;二小子,你也是瞧见的,一个奶娃娃,见到自己娘亲此番凶险,不慌不乱,除了哭泣再无其它孩童该有的神情。”
刘伟的一大通话,令南贵猛然醒过神来;
“是啊,刘叔,您有所不知,秋儿去报平安时,表面上皆是秋儿为主,可实则……秋儿与我讲过,是明哥儿处处拿着主意,为她编排着说辞,助她在长辈面前和兄长面前解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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