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秋敷衍的应着‘无事’;
她已累得不想动弹,可小腹有些隐隐作痛,故强撑着侧了个身,不想把自己的不适告知南贵,让他徒增烦心;
片刻,南贵的微鼾声在身侧响起,沈如秋却是无法安睡;
小腹的疼逐渐加重,她再一次轻轻翻身,不敢动作太大,怕吵醒身边人;
以南贵那个火急火燎的性子,怕是立马会去叨扰刘伟的;
当沈如秋又一次轻轻翻了个身,看着窗外的天色,似是已开始泛白;
再等等吧,时辰着实尚早;
估摸一盏茶的功夫,沈如秋的腹痛越发的重了,外面天色已开始放亮;
沈如秋深感这腹痛不是挺一挺就能过去的,实在无法,只得轻声唤着南贵:
“南哥,南哥,我有些腹痛。”
南贵睡得极沉,且她的声音又轻,这一声唤,南贵未醒,却被守夜的夏芝听到了;
外间门被轻轻推开,夏芝立于里间门外,轻声询问:
“二少夫人,您刚刚可是说有些腹痛吗?”
“你,你一直在外罩房守夜吗?这大冷的天儿,怎生不去休息呢?”
“哎呀,二少夫人,别惦记这些有的没的了,奴婢这就去唤夏兰姐姐起身,再去请刘老爷子过来给您瞧瞧,您稍微忍一忍。”
“夏芝,你先……”
因着主仆二人门里门外的对话,终于令沈如秋身边沉睡的南贵幽幽转醒了;
他揉着眼睛,支起手臂,打断了主仆间的对话:
“秋儿,你在和谁说话呢?天亮了吗?”
不待沈如秋应声,门外的夏芝立马答话:
“二少爷,您可醒了,二少夫人有些腹痛。”
南贵闻听,猛得坐起身,关切的盯着身边的媳妇,借着窗外微弱的天光,仔细打量起沈如秋略显苍白的小脸上,额间已渗出细汗;
“秋儿,何时腹痛的?为何不早早唤我呢?”
说罢直接起身,慌乱的拿起衣裳往身上套,嘴里大喊着:
“夏芝掌灯,我去请刘叔,都把人给我叫起来,二少夫人身子不适,谁都别睡了。”
“南哥,别闹这么般大的动静,还不知是何故腹痛,你如此大动干戈会惊动家中旁人的,且这个时辰刘叔应没有起身呢,我眼下不是很疼,你让夏芝给我倒盏温茶来,许是我着凉了,没准喝些热的会好些。”
“不成的,身子不适怎能喝温茶糊弄了事呢;秋儿,刘叔是自家人,不碍事,你是李家的二少夫人,身子不适还怕旁人知晓嘛。”
语毕,人已开门出去了;
沈如秋唤着他穿好外氅,腊七腊八最冷寒的;
幸好夏芝一直在门外候着,早早的备好外氅等着南贵呢;
“二少夫人,奴婢已经把外氅交于二少爷了,您可是疼的厉害了?奴婢给您倒盏温茶去。”
夏芝将里间的灯燃亮,便快步出去了;
只须臾间,她端温茶进来,身后跟着一脸关切的夏兰:
“二少夫人,怎生会腹痛呢?痛了多久?”
这边,南兴居里灯为通明,下人皆知二少夫人身子不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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