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秋一听到南贵要进来‘请’自己,一骨碌坐起来,赶忙出声应了他一句;
“呵呵!”外间传来了南贵的笑声;
沈如秋没好气的站起身,微理了理衣裙,缓缓踱步,出了里间;
只片刻,精致的酒菜已上桌了;
待下人退出,南贵手指轻敲桌面,沈如秋见状,会意起身为他斟酒;
南贵抬手,示意她自己也斟满酒;
夫妻二人无话,只举杯对饮;
如此,一来二去,一柱香间,只闻斟酒饮酒之声,却未闻二人相谈之声;
沈如秋已饮了数杯,打量着对面而坐的南贵;
这人今夜为何饮酒?就这般默不作声又是为了那般?
当南贵再次举杯与她对饮后,沈如秋实在忍不住了:
“南哥,夜已深了,早歇安置吧。”
“啊?这才几时啊?不过饮了几杯酒而已。”
“你今夜喝得是闷酒,再这般下去,定是会醉的。”
说罢,也不待南贵再言其它,直接走回了里间;
南贵为自己又斟一杯,豪饮下肚,重重的放下酒杯,似是定下决心一般,也起身,抬步往里间而去,随手将门带上;
沈如秋已立于床边,听到动静,回身,正好见到南贵关门的动作,极为不解:
“南哥,你……”
南贵不等她的话说完,两步来到她面前,直接将人揽进怀中,很是用力的紧紧搂住;
沈如秋被他这突出其来的大动作吓得手足无措;
“秋儿,太久了,是该圆房的时候了。”
“啊?”
与南贵在她耳边的喃喃低语相比,沈如秋这一声‘啊’,着实有些突兀之感;
“我想有一个如侄儿那般可爱的孩儿,秋儿定是不会让我失望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沈如秋的声音总是要比南贵高上许多,引来他低低的笑声:
“呵呵,秋儿为何如此失态,平时里说话总是和声细语的。”
“是你招惹我的,总是语出惊人,南哥今晚怕是醉了,快快出去歇息吧。”
沈如秋使劲推了他一声,结果,别推开;
“为夫是认真的,绝非酒后醉言,难道秋儿不想生个孩儿吗?”
“你先放开我,有话想问你。”
南贵微微松开手臂,与之四目相对,眼中情愫流动,语气中满含柔情:
“媳妇只管问,为夫必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。”
这还是沈如秋第一次被南贵这般深情款款 的看着,竟然有一瞬的失神与慌乱;
“我,我,就是想,想问,想问……”
南贵盯着沈如秋微启的红唇,嗑嗑绊绊的话自那张小嘴里说出,着实令他心动不已;
温热的大手上移,直接扣住了她的后脑,头,慢慢俯下,当二人唇瓣相碰的那一刻,彼此皆是一震;
这感觉,南贵长这么大,还是第一次,简直是妙不可言;
只一瞬的犹豫,他用力的吻了下去,吮吻啃咬着柔软的唇瓣,强肆地辗转徘徊,反反复复,直到二人的气息彻底乱作一团,毫无章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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