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秋认真的点头,等着南贵做答;
“何种程度?”南贵似是很用心的在想,嘴里喃喃的低语:“何种?”
沈如秋无奈的摇头,见他想不明白,轻声说道:
“有三种,其一,遇到谋些事或谋些人,似是有我雷同,便会想我;其二,时不时会不自觉的想起我,不会因人因事而记起;至于这三嘛,呵,怕是二少爷现下没有此感的。”
“第三种是何为?”
南贵急切的发问,引来了沈如秋打量的目光;
“干啥如此看我,你说说,我也好明白自己现在是何种程度啊!”
“二少爷可有将我一直记挂在心里?”
“有啊!那我听明白了,我应是第三种了,秋儿,是不是这第三种便是心悦于你,那我定是了。”
“哦?二少爷竟如此自信,好啊,容我一问,咱们印证一二如何?”
“你且问来。”南贵真得自信满满;
“二少爷可知我欢喜的颜色?可晓我所喜吃食?可注意过我近些时日所看的书藉?可明白我等二少爷是何心思?”
沈如秋的连连发问,令南贵着实语涩:
“我,你,您喜的吃食和颜色?我,我,容我想想!”南贵略带窘态的挠了挠头,又问:“秋儿近日有看过书吗?哎呀,秋儿,莫要与我打哑谜了,我确是不明你的心思,所以,今晚才会一再追问的。”
“二少爷,我即已问出,便容你去想,待想通透再与我答之。”
沈如秋这一次起身离开,南贵没有再伸手想拦,反而呆呆坐着发愣,他正努力思忖沈如秋所提之问;
过了几日,南兴居的夫妻二人倒是相安无事,只因着南贵满心满意都在思忖着前几日沈如秋所问,并未寻出个答案来;
不觉间,已进了三月初春,李家主母徐姗忙着外面的庄子之事,整个李家便全权交由沈如秋打理;
有事要忙,沈如秋的心思全投进了掌家当中;
三月三,上巳节,拜轩辕,年青男女水边饮宴、郊外游春;
沈如秋主理家事,想着家中下人男女,便特许休沐一日,由着他们去游春;
忙了整日,沈如秋着实疲惫,还有一个时辰才到晚膳时分,她回了南兴居,斜躺于榻上小憩片刻;
主屋内一片宁静,精致小巧的熏香炉轻轻袅袅,散发着安神香独有的恬淡香气;
南贵匆匆而归,进了南兴居便询问沈如秋可回了院中;
“回二少爷,二少夫人现下正在主屋歇着。”夏芝压低声音回禀;
南贵微摆手,不再做声,挥退下人,悄悄推门进了主屋;
夕阳余晖,自棱花窗斜射而,落在榻上娇美的可人儿;
南贵定定的望着出神,但见沈如秋墨发散落枕边,瀑般顺滑,两弯螓首蛾眉,浓密的睫毛微翘,素颜清雅,红唇微启,粉颈修长没入衣领……
看得出神,南贵的眸光不禁停留在粉颈已入的衣领之内,下意识的喉节微动,轻咽了一下口水;
就这般,南贵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榻上的媳妇看;
而睡梦中的沈如秋却是浑然不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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