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贵原想着把邹大人搬出来,挡一挡,这起子人便不会再咄咄逼人了;
可是,总有不开眼的从旁鼓噪,一人有提议,马上有人附和:
“正是啊,李二公子,咱们可是与您家兄长,皇商李老板饮过酒的,他可是千杯不醉之海量啊!您也为李家儿郎,这酒量定是不会太差的。”
说罢,有人便举杯敬向南贵,也不待他回应,直接一饮而尽,嘴里道着:“在下先干为敬。”
元宝站在南贵身后,盯着满桌子上的人,心中甚觉都不是好人,似是都在灌他家主子呢!
身后的元宝暗戳戳的在心里着急,想着临行前二少夫人塞得那包醒酒药怕是派上用场了;
而桌上的南贵却只是噙着淡淡的笑,眼中毫无波澜,端起杯,照旧轻呷一口;
那先干为敬之人,瞧着南贵不给面子,脸色讪讪的;
南贵不待他们再发难,直言道:
“各位莫怪,南贵确是没有兄长的海量,至于家业制酒,并不能表,家中人人皆是千杯不醉啊!”
略一顿,南贵环视桌上之人,淡笑道:
“不瞒各位,南贵甚是惧内,临出门前,夫人一再叮嘱,绝不能饮酒过量,所以,这酒,南贵怕是只能浅饮了。”
“哟,李二公子竟然惧内啊?这,这可真是……”
“真是什么?真是给天下男子丢脸?呵呵,这位兄台可是想如此说我?”
“没有没有,怎会,怎会呢!”
“我是无畏的,旁人如何说我皆不放在心上,李家有祖训,男儿不纳妾,所以,李家男儿辈辈如此,皆是惧内,家中一妻,讨好宠爱还来不及呐,怎可惹恼人家呐,要不然,人家不给李家开枝散叶该如何是好啊!”
南贵此言说得云淡风轻,根本不将那些异样的眼光收进眼底;
也正是因着他一个堂堂男子,竟以这般淡泊之态,直言惧内,且还说得如此堂而皇之,着实令在场的一众男子暗叹不已;
一时间,众人面面相觑,不知要如何接下言了;
南贵饮罢杯中酒,起身对众人拱手一礼,极为客气的道了声‘再会’,便告辞离去了。
元宝跟在南贵身后,从始至终都在掩唇偷笑;
“笑笑笑,何事让你笑成这样,我可是警告你,此事不可讲于二少夫人听,若是管不住你的嘴,那就仔细着你的皮吧。”
元宝立马双手交叠,捂住自己的嘴,一个劲的摇头;
府城的酒宴管家李泽并未同行,还有一车载着知县史大人的礼物呢,可是不能无人看顾着;
次日一大早,李家一行人回转,往玉阳县衙而去;
史高洁与李家众人皆是相熟的,别说是李家二少南贵了,就是李泽这位大管家,史高洁都是以礼相待的;
到是在县衙没有多费工夫,收了礼,道了谢,熟络的闲话了一会子家常,史高洁备了宴席款待南贵和李泽;
一团和气的宴席上,南贵不觉间多饮了几杯,幸好有元宝在耳边时时提醒着,才没有在史大人面前显出醉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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