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贵将耳朵贴在门上,半晌,啥也听不见!
他很是惦记沈如秋的,满心都是她小脸泛白,虚虚弱弱的样子;
嫂子命春姝来送赏赐时,沈如秋是强撑着与她说话的,还说了那么久,也不知她可有累着了?
南贵犹豫再三,还是不放心,伸手,轻轻推开了里间的门;
悄无声息的进来,南贵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,听着沈如秋冗长的呼吸声,安心的点着头;
今晚月光幽暗,里间烛火全熄,屋中极暗,南贵原想借着月光看一下沈如秋有没有盖好被子;
可他微垂头努力看了又看,实在看不清楚,着实不敢贸然伸手去拉扯锦被,只得在床边略略站了站,便悄悄退出了里间;
当里间的门关好之际,沈如秋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;
看到外间的烛火熄灭,半晌,听到了南贵轻微的鼾声,沈如秋轻轻呼出一口气;
饮了药,确是身子见缓,沈如秋便有了倦意,不知不觉间,睡着了;
南贵回来时她并不知晓,正巧睡了一觉醒来,想去净室,便听到南贵从净室出来与夏兰的对话了;
所以,自南贵推门之际,沈如秋是醒着的,正好今夜无月色,里间没燃烛火,她只需微眯眼睛,呼吸佯装沉睡即可;
南贵进门,立于床边,犹豫片刻,又出去;
这一切,沈如秋都看在眼中,只是,她同样看不清南贵的神情;
心中是欣喜的,他应是在忧心自己 吧!
不过,欣喜也抵不过入厕之感,沈如秋只想着南贵能快些入睡,她要去净室;
“终于睡着了。”沈如秋缓缓起身,喃喃自语;
悄悄出了里间,经过榻边,听着鼾声,便轻手轻脚的进了净室;
收拾妥当自己,沈如秋出了净室,眼前一亮,南贵正坐在榻边看着她;
“南哥,是我把你吵醒了吗?”沈如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声询问;
“我并没有睡实,秋儿进净室我便醒了。”
南贵起身,来到沈如秋身旁,关切的发问:
“身子可好些了?要不然,我抱你回屋。”
“不,不用,不用的。”沈如秋立马舌头打结,忙摇头摆手;
“真的不用?”
“不,不用,我,我能走,我好多了,真的,南哥快歇着吧。”
沈如秋生怕南贵直接上手,微闪了一下身子,绕过他,直直的往里间走去;
南贵微蹙眉,眼看着沈如秋进了里间,关门;
“我这脸上可是挂了杀人刀?怎生这般怕我,似是逃回去的一般。”
南贵再次熄了烛火,重新躺倒在榻上,嘀咕了一句,便翻身睡去;
而‘逃回’里间的沈如秋,可是惊得不行;
坐在床边,好生缓了一会,好家伙,这段时间,也不知怎滴,这人似是转性子,对自己甚是关怀,实难令她不解的;
难不成……不对,不对的,他对沈家人的厌恶之感,绝非这几个月就能放下的,若说他对自己爹是信任的,那也是因着爹爹的经商之道,至于她沈如秋嘛,呵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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