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晚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后,南贵的心思不再似从前一般平淡如水,再看沈如秋的眼神也有了些许变化;
他不是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子,懂得那日……自家大兄弟的变化是因何缘故;
自此数个夜晚,他开始夜不能寐,辗转反侧,满脑子想得都是沈如秋,她那娇俏可人的一频一笑;
想得多了,想得久了,心随意动,这大兄弟可是不能消停了;
南贵心绪无比烦躁,白日了里有事要忙,尚能无心于此,可晚间,哎呀,每每见过沈如秋,便是不能安寝了;
盯着要提枪上阵的大兄弟,极为无可奈何;
又是一夜未眠,南贵听到里间有了动静,忙起身先一步去了净室,打理好自己,便坐等沈如秋;
待她洗漱妥当,坐于妆台前拾掇自己时,南贵便斜倚在门边,盯着着她看;
沈如秋微侧目,甚觉这几日的南贵着实怪异,起得早先不论,为何总是这般瞧着自己呢?
前两日询问过一次,得了答案,只是看看;
看看?有何可看的呢?沈如秋无奈至极;
她不是怕看,是着实被南贵那眼神看得自己有些不自在;
夏兰和夏芝都瞧出南贵看她的眼神不对劲了,带着灼人之感;
“好了好了,那些个发钗不戴也罢,还是早些往花厅去吧。”
沈如秋被南贵看得浑身不舒坦,忙罢了夏兰正欲往自己发髻戴的发钗;
夏兰收了手,南贵却是两步上前,将那发钗拿到手中;
“这发钗置办起来就是要戴得,难不成要放在妆奁屉子里睡大觉啊!”
南贵直接上手往沈如秋的发髻上插,结果,他不会,手还重,一下子扎到了沈如秋;
“咝~~”沈如秋吃痛,下意识的轻咝一声,微微有些躲闪;
南贵立马拔出发钗,慌乱扒拉着沈如秋的发髻,想看看有没有扎伤头皮,嘴里急切发问:
“秋儿,是不是扎到你了,哎呀,我,我这笨手笨脚的,着实没有给女子戴过这些个物件。”
夏兰皱紧眉头,眼见着沈如秋的发髻被南贵扒拉乱套了,无奈摇头,轻声说道:
“二少爷呀,您,罢了,您请移步,容奴婢再为二少夫人重新绾发吧,要不然,恐会误了早膳的时辰。”
南贵经夏兰这一提醒,才察觉到沈如秋这发髻,哎呀,哪里还有什么发髻呀,简直是鸡窝……
沈如秋一直盯着铜镜,从始至终没说过一个字,只看着南贵手上的动作;
她心中此时百感交集,南贵为她簪钗?刚刚因着自己吃痛,他那是心疼自己了吗?
诸多疑问在心中盘桓,直到南贵闪身,夏兰重新为自己绾发时,沈如秋再缓缓出声:
“南哥,不妨事,不疼的,你,要不然,你先往花厅去吧,我随后就到。”
“嗯。”南贵就那站着,看着,嘴里直接回了一个字;
沈如秋心道:嗯?完了?这是应下自己的话了,那为何人还在杵着不动呢?
见南贵就那般不动不语,盯着夏兰为她绾簪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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