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秋淡笑点头,又为南贵斟了茶,自己端茶浅饮了一口;
南贵眉心微紧,他的话似是没有说到点上,沈如秋并非要相谈此事;
“可是我说得不对?”
“对,我无事会去提醒爹爹,不过,秋儿并非要谈长嫂派发银子之事,而是想与南哥说道一番姑奶奶的家事,长嫂的按排自是妥当,且咱们按部就班也是对的,可,南哥有想过长嫂的用心吗?”
“嫂子的用心?”
“呵,看来南哥并未用心的,你可还记得,爹寿辰时,姑奶奶曾赠于明哥儿一处庄子,那时,长嫂便开始用心了。”
南贵努力回忆,似是有过这一出的;
当时,徐姗曾当着家人的面,提及了李玉娴一家的安置,要他们去青州府城御赐的那处宅子过活;
徐姗所说的话立马出现在南贵脑中:
“爹,姑奶奶即已发话,那庄子定要收得,我问得是世安叔要如何安置?”
李世勋微微摇头,面色极为无奈;
李世国道:“安置他做甚,啥啥都不成事,听说,不是去教书了嘛,不用管他。”
徐姗又问李东煦:
“煦哥可知世安叔还有其它的营生?”
李东煦摇头,叹道:
“除了庄子就只有与族中一般得些酒业上的分成罢了,一个月均摊下来不过十几两银子。”
李世国道:“不少了,十几两银子,再加上他教书也能得上几两月银,就那么几口人,二十多两银子,足矣。”
徐姗再问:“爹,您觉得世安叔人品如何?可是与他爹一般?”
“那倒没有,他可是没有他爹那尖滑的脑子,且才三十出头,有些迂腐,死教条,不开化。”
“呵呵,爹,三叔,煦哥,姗儿有个想法,能安置好姑奶奶一家人。”
李世国与李世勋皆是眉头微蹙,李世国道:
“姗儿啊,你先说说,你可别又上来那慈善的劲头,李世安是真真的做不得生意的。”
李东煦只一息间,便会意勾唇浅笑:
“爹,三叔,姗儿虽是心善,可她还有一长处就是知人善用,她定妥善安置好的。”
思及此处,南贵猛然明白过来,忙对沈如说道:
“对呀,嫂子那时确有打听过李世安,且很是在意他的人品,我还记得兄长当时便已知晓了嫂子的用意。”
沈如秋淡淡一笑,还好,他能记起来,不用自己再多赘言;
“哎呀,经秋儿这一提醒,我又忆起,当时我有问过的。”
是啊!当时间南贵确实不明所以,曾一再的发问过;
“嫂子,若是他日生出些歪心思,怕是不好收拾了?”
徐姗曾答:
“好收拾,宅子是御赐给李东煦的,任谁都是占不得,也不敢占;至于有谁想打着李东煦的名号生事,也是不怕的,我不是说了嘛,李挚也在,别人我不敢说相信,李挚我是信得,他一人在京城姑母身边多年,人也没歪了啊,他的心在李家;恕我今日说句不中听的话,有姑奶奶在一日,她能约束好自家人,可若姑奶奶不在了,呵呵,想生事就更是不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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