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贵被沈如秋问得一时发懵,他确实不明白;
“南哥,自己慢慢想吧,秋儿先行洗漱去了。”
沈如秋没有过多与他解释,转身出了里间去净室了;
南贵独自一人呆呆的站在原地,一脸的不明所以,要他自己想,他想什么呀?他要是知道还会问出口吗?这个沈如秋,现下学得和嫂子一般无二了,说起话来也是绕来绕去的,就不能与自己直言嘛!
南贵没好气的一屁股坐下,想饮口茶,看了一眼桌上,除了昨晚那个被自己喝空的酒壶,就是一些个点心果子,哪里有茶啊!
“人呢?上茶。”南贵一声喝,夏兰已然端着茶进了里间;
“二少爷,茶一直温着,现下刚好入口的。”夏兰摆放好茶水,便去整理喜榻;
南贵一面饮茶,一面想着沈如秋的话,眼神不经意间瞥了夏芝一眼,看着她在收拾喜榻,手里拿着干干净净的元帕,心里蓦名的有些心虚;
放下茶盏,南贵拿着换洗的衣裳便快步出了里间,在门口,正好与迎面而来的沈如秋撞了个满怀;
“小心!”南贵想都没想,下意识的一把将沈如秋揽入怀中;
夏芝正欲进净室收拾,但见二少爷的动作,先是一怔,无声轻叹,一面摇头一面进了净室;
娇软的身子入怀,南贵有一瞬的怔愣,似是被烫到一般,猛然松开了手;
沈如秋面色如常,只低低的说了声‘谢谢’,便绕过南贵入里间去了;
可她那红红的耳朵,已然是害羞难耐了;
新婚的小夫妻,一番收拾打理,到是神清气爽,丁点不见整夜未眠的疲累之色;
南贵簇新的大红喜袍上身,又清清爽爽的洗个澡,人是越发的英气勃发了;
而沈如秋,今日所穿的是一袭艳红色喜服,衬得她面色红润,娇俏可人;
南贵偷偷的打量了她几次,心中也是甚喜她今日的打扮;
在南贵的记忆中,她总一穿素色衣裙,好似有几身略微鲜亮的衣裙,也是嫂子带她去县城买的;
如今成亲了,南贵记得嫂子给他们张罗的聘礼和嫁妆中都有艳色料子,且都是尚佳精选的,日后定是要叮嘱沈如秋多制一些艳色的衣裙;
柱子在外间禀告:“二少爷,二少夫人,时辰差不多了,奴才瞧着大少爷和大少夫人已入了正厅有些时候了。”
沈如秋立马起身,颇为慌乱的往外走,嘴里说着:
“哎呀,怎就迟了呢,南哥,你快着些,兄嫂已然在等咱们了,怕是家中长辈们都已侯了多时,可是太过失礼了。”
“你慌什么呀,这不是也马上出门了嘛,南兴居就在二进院,出去几步就到正厅,有何早晚一说,迟什么迟,左不过就是脚前脚后罢了。”南贵一脸的不以为然,脚步到是跟上了沈如秋;
沈如秋缓行一步,让南贵前行,小声说话:
“今日不同于平常,南哥,你在前快走几步,不能让长辈和兄嫂等的,我为新妇,不能失了本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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