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煦与南贵这一跪,出口的那一番话,已然让李莹姝大惊失色,当听到了李东煦答沈芮雅的那番话时,便觉此次归家是大错特错了;
李莹姝问出的话,不用等李东煦来答,南贵抢白道:
“您日后只需做好沈家大夫即可,李家不再欢迎您,兄长之意再明显不过,就是您不再为李氏女,李家也不再是您的娘家,李家不认您这个出嫁女了。”
沈如秋大惊失色,慌乱的站起身,南贵所言何意?难道说今日不只要将大伯娘逐出李氏宗族,还要,还要……
由不得沈如秋再多想,但见南贵又叩了三个头,对李世国与李世勋直言道:
“二伯,爹,刚刚兄长是以李氏族亲的身份,所求是将李莹姝逐出李氏宗族;李南贵以李家子侄的身份,祈求家主公正料理此李家出嫁女李莹姝;出嫁后,还在娘家兴风作浪,搅得娘家家宅不安,阻娘家主母当家主事;女子妇德、妇言、妇容、妇功皆有失,在娘家德行有损,出言不逊,面容可恶,李家不可容之。”
沈如秋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,完了,这一次,大伯娘怕是机关算尽,也没算出这一层吧;
这里是她自己的娘家啊,满正厅皆坐着李家人,可是个个皆对她弃之敝履;
李世国与李世勋兄弟二人明显有着为难之色;
沈如秋细观,李世国抬头,对上李莹姝那已然泪眼婆娑的双瞳,微微摇了摇头;再转头看向李世勋,见他眼中也染上了些许水汽,竟一时间面上显出不微微的不舍;
可是,李玉娴却是不依不饶,也不管兄弟二人为难,直接下令于李世国,命人去开祠堂,把李莹姝的宗牒取出还给她,自此李莹姝与李氏宗族再无干系;
这是动真格的了,沈如秋摇头,已然知晓结果了,而李莹姝也知深浅了,痛哭着说出兄妹亲情,还保证她不管南贵的亲事了;
沈如秋见李世国微微动容,眼神中带出了对李莹姝的心疼
可沈芮雅却是不知个死活的又张嘴说话了:
“娘,您是与爹承诺过的,一定要把小秋嫁出去的,您这要是不管了,那不是要把小秋带回去;娘,您真想让那个贱人做平妻吗?”
李莹姝惊恐的看着沈芮雅,身子微微轻晃,重重跌坐在椅子上,掩面哭泣起来。
而沈如秋此时也明白了,原来大伯娘不是因着娘要死要活的逼迫,而因为,大伯那个新进门的桃姨娘啊!
听说是个京中大官家的庶长女,不知大伯是用了什么手段,居然纳回做了妾室,不过,这才进门月余,听说大伯竟动了要将桃姨娘抬为平妻的心思;
大伯娘好一大通的作闹,不知后来为何,又安静下来;
现在知晓为何了,自己这门亲事竟然是大伯娘与大伯作保的筹码;
李玉娴再出声催促李世国开祠堂将李莹姝的宗牒取出;
正在他踌躇着起身施礼时,一个叫李泽的快步至正厅,犹豫不能直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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