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莹姝是真真的被李东煦气着了,颤着手指着他吼道:
“李东煦,你是被这狐媚的迷了心不成,现在连我这个长辈都如此不敬了;李东煦睁开眼睛看看,她是用了什么媚术,把这一屋子的人都迷惑了,老的少的都为她说话,你这二十多年的本事白长了。”
李莹姝微微拍着自己的胸口,冷眼瞧着李东煦继续道:
“哼,你不用弄这一屋子人来吓唬我,这么些年在京城我也不是白呆得,今日我还就把话放这了,就她这样的出身,我是不认李家当家主母的,如意算盘不可能传给她。”
算盘?沈如秋似是反应过,这一屋子人在对峙的内容似是一个算盘的物什,应是件信物,能证明李家主母的身份所用;
李东煦冷笑一声,牵起徐姗的手直接回来了座位;
身后的李莹姝见状,气恼更盛,直接站了起来,高声道:
“今日你也看到了,沈如秋,出身名门,大家闺秀,知书达礼,这做派当得起李家的当家主母,你既然已认定这个狐媚的女人,姑母不阻你,也管不了,但三哥家的南贵我还是说得,我今日就是要把秋儿与南贵的亲事定下来,日后,这如意算盘定要传给秋儿的。”
沈如秋大为震惊,眼下这般情形,她这位好大伯娘居然还能说出此言,瞧瞧这一屋子李氏之人,那神情,那眉眼,恐怕是要恨死沈家之人了,还让自己嫁进李家,还要把那个劳什子算盘传给自己;
李莹姝啊,李莹姝,她是怕自己死得慢吧!
果然,李莹姝此言一出,第一个站起来的就是南贵,一脸的怒容瞪视李莹姝;
而最为盛怒就是李家三爷,南贵的父亲李世勋了,一个茶盏直直的摔在李莹姝的不远处,屋中众人皆是一惊,都看向李世勋;
沈如秋被惊得一个激灵,这个李家三爷应是手劲不足,要不然,这个茶盏定要摔到李莹姝的身上了;
徐姗出声命南贵去安慰李世勋,又命人打扫,为李世勋换茶;
沈如秋心中暗叹,就这样的局面了,还如何谈婚论嫁,这位大伯娘啊,真真是疯迷了心,要是再继续闹下去,唯恐今日要出大事了;
这边沈如秋正在暗自计较着,那边的李莹姝却是刚刚从惊吓中缓过神来,定定的与李世勋对视着,缓缓的问道:
“三哥,您是不同意这门亲事?您瞧瞧秋儿这孩子多漂亮啊,眉清目秀的,又是沈家三房的嫡女,我那小叔还是个有本事的,在京城做得是茶行……”
李世国直接打断李莹姝继续介绍的话,冷声道:
“不行,你不用再说了,南贵是我养大的,他的婚事自是由我做主,我说不行,谁点头都不成。”
“二哥,您这是为何啊?煦儿的婚事您已然定得甚为不妥,现下您还要再给三哥的儿子寻个村姑不成?三哥是翰林五品,可是不能……”
“我李家的事不用你来操心。”
“二哥,我也是李家人,我也姓李,我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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