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秋话中带着满满的嘲讽之意,‘贵妾’二字更是语调上扬;
沈之全闻听,极为鄙夷,轻斥了一声:
“胡说,再贵也是妾,就算是平妻,也只不过是听着名声好些,在正室嫡妻面前,终归低人一等,左不过,还是个妾室罢了。”
沈如秋颇有些不解的发问:
“爹,为何啊?常听说,平妻不是与正室能够平起平坐吗?”
“怎会可能呢!宗氏祖谱上,家中男子只上一妻名讳,若正妻离去,也只能再续继室之名,平妻之名,终归要写在妾室之位上的,左不过是写在妾室的首位罢了;秋儿,你且想想,皇室中贵为皇子王爷,也是只有正妃一人上皇室宗牒,尊配皇带子,而侧妃,可无此尊荣的,你说,她们怎可能与正妃平起平坐呢。”
沈如秋恍然:“哦,原来如此,呵呵,真是不知世间女子到底所谓何想,一门心思的争那个劳什子的平妻之位,真真是无聊至极。”
沈家父女以平妻之言相论时,南贵一直认真听着,脑中不觉忆起自己的母亲和那个左相之女,暗自的摇着头;
因着个好听的‘平妻’之位,不过就是个妾室罢了,竟然葬送了母亲的性命,毁了父亲一生的仕途之路,更是伤了父亲的身子……
交谈一番,三人便收拾好往正厅而去了;
正厅前,沈之全,沈如秋,还有南贵,先到一步,夏兰与志富伺候在三人身后,等着李东煦和徐姗;
南贵眼见着兄嫂竟抱着两个还会说话的小侄儿过来了,微微惊讶,忙上前,不安发问:
“兄长,你咋抱着明哥儿来了?这,亮哥儿也来了?哎呀,再吓到侄儿,还是,还是抱回去吧。”
李东煦淡道:
“既然他们聪慧,那便让他们亲眼看着李家之人,今日是如何齐心合力护李家的;沈叔,弟妹,可是做好准备了?我姑母没有归宁,想必都已知晓了,所来之人皆与李家无关的;还有啊,李家二少爷,为兄可是记得前些时日你说过,若真出今日之事便交于你来料理,那今日你可能应对?”
李东煦的发问,率先得到沈之全和沈如秋父女的郑重点头,沈之全应道:
“东煦啊,放心,我和秋儿都想好了,亲已断,眼下都是姻亲,没有亲疏远近,他能来得,我为何住不得;且秋儿是李家儿媳,眼下是姑父回岳家省亲,可不是什么大伯兴师问罪来了。”
南贵接着沈之全的话茬,继续应道:
“兄长,我可以,您都抱着侄儿们来了,我是定要好好应对表现的,可是要让他们瞧瞧我这个叔父也是有本事的。”
长嫂徐姗闻听南贵之言,轻笑出声,兄长李东煦极为无奈的摇了摇头,二人相携,带着一众人进了正厅;
厅内在坐之人皆是微怔,尊位李家之主李世国,正欲开口发问,李东煦直接施礼问安,淡淡道:
“爹,儿子从府城回来,直接将姗儿母子接回家了,进门便得知姑父来拜访,这才收拾妥当过来问安,咦?姑母没有回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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