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亲的日子将近,李家三爷李世勋的寿辰先到了,沈如秋很是忙碌,她可是李世勋的准儿媳,公爹生辰,她惶恐,不知道要如何备寿礼;
长嫂徐姗事多,沈如秋不便打扰,且长嫂若是出谋,又非沈如秋自己的心思,在她几日的踌躇下,实在无法,可能求助于她的未婚夫婿南贵了;
在南贵晚间归家时,她硬着头皮来寻他:“南哥,秋儿有事请教。”
南贵见到沈如秋,心里莫名的开心,把下人们都打发出去,拉着沈如秋坐在自己对面:“何来请教,秋儿你说。”
沈如秋见屋中只有彼此,心不停的乱跳,脸上瞬间爬上绯红,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我,我是想着,那个,那个公公要生辰了,不知,不知我送何寿礼,想请教南哥。”
“呵呵,就这么点事,秋儿怎么说话还不利索了,你不用送寿礼的,我已为爹备下了,权当咱们二人的寿礼便可。”
“那,那怎么成呢,我想自己为公公备寿礼的。”
“好,秋儿若有想头同我讲,我给你出银子。”
沈如秋听到南贵的话心中甚是感动,可同时又觉得,他好像没听懂自己的心意,好似自己是来向他讨要银子的;
“不,南哥,秋儿不是要银子,我是想不出什么寿礼,想来与南哥讨个法子的。”
“法子?我没有什么法子啊?我给爹备得寿礼是文房四宝,要不然还是给你些银子,你自己去转转看看有什么物件是爹所需的可好?”
沈如秋无奈的轻轻一叹,白说了,来来回回的还是说成自己来讨银子的;
南贵觉得自己说的话没有让沈如秋高兴,是自己说错了?赶忙又找补了一句:“要不然,你去问问嫂子,她的主意多。”
沈如秋抿着小嘴,无可奈何都写在脸上了,看来今晚多余来找南贵了;
她起身,对南贵微福一礼:“好,南哥提醒得对,秋儿明日去寻长嫂讨个好主意,南哥早些休息。”
说罢,转身离开了,留下一脸懵的南贵,呆坐着;
他自言自语:“这就走了?怎么觉得她不甚开怀呢。”
两日后,南贵发现沈如秋好似在做灯笼,便去寻她一问:
“秋儿,你这是忙什么呢?是嫂子给你出了主意?”
沈如秋忙着手中的事,垂着头没有看他,轻声答着:“嫂子事多太忙,我自己想得,给公公做些漂亮的灯笼,写上诗句,为公公祈福。”
南贵闻听,直接坐到沈如秋对面,认真的看她制作灯笼;
沈如秋知道南贵坐下了,原以为他会说话,可并未听到声音,也没有多问,只一心一意忙着手中的灯笼;
南贵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看着沈如秋认真制作灯笼,渐渐的,他看着沈如秋的眼神变得不一样了;
面前的伊人恬静可人,认真的样子特别耀眼,竟让南贵移不眼了;
良久,久到沈如秋忘了对面还坐着南贵,当一个灯笼做好,她极为随意的伸展了一腰身,便对上了南贵好整以暇的眼神,她伸展有手臂就那般停在半空中,吃惊的小眼神定在南贵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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