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十日,我便要出嫁了,曾允各位许珊出嫁之日将还自由之身,今日先将身契……”
秋月忙起身惊呼:
“珊姐儿,奴婢断您之言,奴婢请罚,可有一言梗于心中,不吐不快,就怕您一语即定的。”
说话间与秋娟和蓉芝交换着眼色,三人齐齐跪在我面前,秋月诚恳说道:
“珊姐儿,咱们都已商量过了,身契就留在您手中,想给奴婢们安排何事您自管吩咐就成,奴婢们不想拿回身契的,是不是白身只有咱们自己知道,又不能逢人就说嘴。”
蓉芝重重的点头:
“是啊,是啊,奴婢没家人了,就只有娟姨一个亲戚,奴婢听娟姨的话,娟姨已与奴婢都讲明白了。”
田妈妈取来身契正看到这一幕,欣慰的笑着,来到秋娟身边将她扶起,我示意映雪将她们都扶起来;
田妈妈将身契盒子放在我手边,缓缓坐下,笑道:
“要奴婢说,她们说得也没错,奴婢记得您曾劝过家尔的,这身契又不是贴到头上,是不是白身旁人谁又会知晓呢!”
我眼波流转,展颜一笑,将盒子打开,看着里面的身契,张张都是死契,且还是红契,官府是有备档的,再看向她们,心思一转,笑道:
“好吧,既然都这么想,那就顺了各位的心思吧;桃霜,研墨。”
书案前,提笔,为每个人写了一份私契,还是活契,两年期;
当她们来签时,都是面露难色,田妈妈一面签,一面笑道:
“快签吧,签了,咱们还是珊姐儿的人。”
秋娟悄声嘀咕着:
“这是活契,就两年的。”
我笑道:
“呵呵,娟姨,您铁了心与珊儿为伴,死契活契何妨啊,两年再续呗,只要您想续,珊儿定为您续的。”
秋娟不好意思的笑道:
“好好好,都听珊姐儿的,总之呢,奴婢定是要跟着您一辈子的。”
见她们都签好了私契,示意田妈妈重新收起来;
大家坐好,映雪添过水,我轻呷一口,声音温润的说道:
“博雅茶楼日后就由您几位来照看着了,我只收两成红利,余下的都留给您几位,田妈妈的二位嫂子各占一成,娟姨和蓉芝各占一成,月姨占两成,通叔一成,最后留下一成给为哥。”
其他还好,可秋月甚是不解,轻声发问:
“珊姐儿,人人都是一成,奴婢为何是两成呢?”
我笑看着秋月,虽已过三旬,脾性温和,眉清目秀,真真是被许珊耽误了;
秋月被我笑得有些发懵,定定的看着我;
“月姨,您是不是忘了一人啊,这么大个茶楼,要有人理账的。”
我话一出口,秋娟立马反应过来,高声道:
“哎呀,珊姐儿是说吕大管事啊,可他不是在管账房吗?您是不想让他做许家的账房大管事了吗?”
秋月眼神极为认真的盯着我;
我笑道:
“娟姨,一个茶楼,日日都有流水的,理个账对于吕大管事可不是难事的,身兼双职有何不可呢。”
秋娟会意,笑呵呵的用手指捅了捅秋月,对她眨着眼睛,一脸的逗弄样子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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