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弟,我只说一次,你记好,日后若再遇雷同之事,皆可用之;你所言不错,宫中定有亲信的太医,可再是亲信能亲过义父与刘贵妃的兄妹关系吗?且义父自进了京中却从未曾进过太医院半步,这便是为何皇上与贵妃娘娘要用之;还有,我要唤他一声义父的,这如此亲近之关系,今日家中所发之事,他尽知,所以皇上宣,就进宫了,也是存了为咱们许家出气的心,如若不然,你应是知晓的,皇上、贵妃娘娘宣请多次,他都是推拒不进宫的。”
许昊跃眼睛瞪得大大的,一瞬不瞬的看着我,这次看似是听懂了;
我见他外事已明,又说起了内事:
“六弟,外事暂说到此,自己好好揣摩一番,若还有不明之处,可来寻我;接下来咱们说说内事,就着你刚刚说起李东煦已故的济世夫人之事,姐姐再与你啰嗦几句,我已说过如今的主母与我一般无二,你只觉是偏心于我,不管不顾的说出一些话,你可知,你之言,轻则家中亲人生出嫌隙,重则会引来祸事的!”
许昊跃惶恐的摇头,急声道:
“六姐姐,我,我……”
我出声打断了他的‘我’正色道:
“不用我了,你听好;先不说我为李家继室,只说主母,娘家镇国公府,正如日中天,你虽说于我,可若被有心之人听了去,或是主母心思不够通透,你觉得会不会惹是生非呢?再说回李家,济世夫人为二品诰命,我有幸得皇上封诰,你也在当日,听得清楚,皇上都要顾忌着济世夫人原配身份,我为继室不可逾越;六弟莫不是忘了,这才过了几日,咱们许家那位大小姐是如何在许家发难的,不就是持着她原配正室所出的尊贵嘛。”
许昊跃被我这一大通话说得怔愣住了,片刻,猛得起身来到刘莹身前,恭敬一礼,惶恐道:
“主母,儿子是无心之言,望主母宽宥。”
刘莹正欲起身,老太太却是出声说话:
“老二媳妇,你坐着,今日确是他说错了话,合该罚他的,幸好他把话说了出来,珊丫头教训得对;你和老三媳妇刚嫁过来,且你们都是好的,更是不会与个孩子计较,可他说话不过脑子的劲可是不成的,他不能总是十来岁吧,今日说了家中之事,明日再说了别人家的事,那还得了啊。”
刘莹人虽没起身,可面上极不自然,笑道:
“母亲言重了,儿媳根本就没往这层想过,跃儿是真的有口无心之言,什么罚不罚的,都是一家人,他唤我一声主母,我怎能和自己的儿子计较这些个有的没的呢。”
我看着立于刘莹面前的许昊跃,淡笑道:
“主母心慈,是咱们为子女之幸事也,不过,祖母言之有理,六弟即为许家男儿,自要有男儿担当之责,什么无心之言,什么有口无心,皆是大忌,我曾言,率性有时候是洒脱,有时候就是作恶了,所以,不可纵之任之的。”
再看向许昊跃,起身,走到他面前,拉着他回去坐好,俯视于他,声音没了温柔,清冷的说道:
“许昊跃,你要记住,你的父亲是户部尚书,许家兄弟都是出类拔萃的男子,你好好看看,不论何事,家中兄弟们都会动脑想明,唯有你,如今你还小,可你这小要到什么时候?你记住,与聪明人打交道是一种享受,姐姐希望你日后,有才而知进退,福祸双修,这才是最难得的。”
许昊跃仰头望着我绝美的容颜,没有往日与他说话的和颜悦色,他似是被我吓傻了一般;
许枫却是低声的重复着了一句:
“与聪明人打交道是一种享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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