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已在刘院使处得知了许家大少夫人此胎算是保住了,可还是不够安稳的,所以才送了些养身安胎之补品;贵妃娘娘感伤因着皇家之人,险些害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,真真是造孽啊,还望老夫人悉心看顾着,大少夫人此胎定要平安落地才安心。”
老太太忙恭敬应下,我却是听到关键一事,轻声发问:
“小公公,皇上这么晚宣义父进宫了?”
盛江忙两步来到我面前,恭身一礼,应是,却笑着看了看他身后手捧赏赐之物的一众宫人;
我会意,忙看向许宏远说道:
“父亲,这么晚了,小公公也是辛苦,不如相请与厅内浅饮一盏茶再回宫。”
许宏远微微颔首,伸手做了一个‘请’的手势;
我递给映雪一个眼色,待众人入正厅,映雪和珍珠便唤着与盛江一同来的宫人去吃茶;
盛江进了厅内,回首,见无人跟随,面上笑容真诚起来;
许宏远让坐,盛江恭敬一礼,道:
“奴才谢许大人坐,奴才可是不敢在各位面前造次的,长话短说。”
转头来到我身前,倾身与我压低声音说话:
“回妙蕊小姐刚刚之言,皇上宣刘院使进宫,首要确是询问于贵府的大少夫人安胎之事;次要……便是司空小姐身子不适,诊治于她的。”
我盯着盛江‘次要’已然接近耳语,面色凝重,只略略点头;
盛江正了身子,又是恭身一礼,便如常笑道:
“各位茶就不饮了,夜了,咱家还要回宫复命的。”
‘奴才’与‘咱家’我心如明镜一般,忙唤着田妈妈取银子;
我微笑对盛江说道:
“小公公即不饮茶,许珊奉上些茶水银子,辛苦您了。”
盛江也不客气,接过田妈妈手中的荷包,笑着致谢,便施礼告辞了;
人已走,刁氏忙唤着房妈妈取银子给我,自然又是一番来回的推拒;
老太太命众人坐好,笑道:
“珊儿啊,收着,家中之事,怎好让你来打点着,今日你又立一功,我竟不知要如何赞你才好了;这家中啊,有你在,祖母可是放心得很呢,当日老三曾言把你留在家中,给你招个婿,我还斥了他一句,眼下还真是觉得他说得极对呢,你马上就要嫁出去了,祖母定是要十分想念的。”
得了老太太的话,田妈妈自然收下了房妈妈的银子;
许宏博感叹着:
“珊儿啊,你心思甚为缜密,若非你敏锐的反应,将消息传进宫中,怎会有那二人如今的责罚呢。”
许宏文不耐的摇着头:
“不要脸至极了,居然还敢闹上门来,惹下这般祸事,责罚,哼,太轻了。”
“三弟,不可妄言。”许宏远马上斥责出声;
“相公,甚言。”水婵娟也低声劝阻;
我轻叹一声,柔声细语的说道:
“唉!长辈们都说我有功,可珊儿也只是想到何处就做到何处了,并没有过多思量的;三叔,这责罚是皇上亲下的,您在家中说说尚可,不过,三叔,这责罚可是不轻的。”
家中之人皆齐齐看向我,探究之色全在脸上;
我将刚刚盛江之言讲出,环视于众人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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