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,叹道:
“怎会不想见义父呢,可不知为何,自打家中之人进京的日子越来越近,我这心就开始发慌,且还隐隐生出心悸的毛病了,就如刚刚在寿安堂,只是在谈论着义父,我这心就开始咚咚的跳着,你也听到她们说了,我手脚冰凉发抖,心绪难平。”
映雪矮身蹲在我面前,探手握住我依然冰凉颤抖的手,惊呼道:
“姑娘,您怎没有与奴婢们说呢,这哪成啊,不如也让二爷来瞧瞧吧。”
“不可,算了,我歇息一会,你醒着神,打发个人多多探听着寿安堂的动静,回来与我讲明便好。”
微微摇着头,起身,由着映雪扶我往里间而去,换了家中常服,躺到床上,眼睛慢慢的闭了起来……
“义父,姗儿今日唤您一声爹吧,爹,您就成全了姗儿吧。”
………
“姗儿啊,是爹无能,爹无能啊!”
这是梦吧,对,是梦,是徐姗临终生产之时的情景,好真切,似是又回去一般;
‘咚,咚,咚’这是心跳的声音吗?好吵啊,有些喘不过气来,怎么了,好像有人扼住了我的喉咙一般……
“姑娘,姑娘,您醒醒,您梦魇了,快快醒来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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