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暗笑,若周冷双真如我想得一般,是人个聪明的,装惶恐怕是要顺着我的戏演下去,咽下这个暗亏,必会认;若她只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,见许怡悦来了,便闹起来,那可就正如我意了,一个一个给你们打发出去;
果然如我想得一般,许怡悦带着陈府医来时,那两个小丫头就要上前与之告状,却被周冷双轻斥闭上了嘴;
周冷双极为委屈的与许怡悦承认都是她的错,是她没有管教好身边的人,碎了花瓶,伤了我的手指;
许怡悦定定的看着周冷双,眼中有些疑惑;
刁氏极为不悦的说道:
“大姑姐,先说珊儿的手金贵无比,平日里都是用鲜花汁子泡着娇养的,能写善绣,竟被个奴婢伤了,着实恨人的得很;其次,这甜白釉花瓶可是二弟妹的遗物,就这般被个贱婢碎了,不说珊儿多心疼,怕是二弟回来也不能相与的。”
许怡悦正厉色看着刁氏,周冷双却是上前一步轻扯许怡悦轻轻摇头,唯唯诺诺的对刁氏说道:
“都是双儿的错,这个花瓶周府赔就是了。”
“赔?双儿?你说什么浑话?”
许怡悦一脸的不可置信发问;
“祖母,花瓶碎了确是双儿之过,且又是二舅奶的遗物,定是要赔的,孙女知祖母心疼双儿,可有过要认下的,没有可辨之辞。”
秦嬷嬷嫌恶的瞪了一眼这祖孙二人,冷声道:
“既然周小姐话说得分明,那便回院子且等着吧,二爷下朝时,老奴自会请示,怕是这花瓶几何只有二爷知晓的。”
刁氏也是冷声说道:
“是啊,大姑姐怎还跟过来了,难不成咱们还能欺负您这宝贝孙女啊,您都瞧见了,明明是您这宝贝孙女欺负长辈,快些回去吧;陈府医啊,劳您给珊儿瞧瞧这手指,可是不能伤得厉害了,珊儿的手可是金贵着呢;还有啊,不能留下丁点疤的,女儿家身子上可是不能有一星半点的瑕疵。”
许怡悦涨红着脸,嘴都张开了,却被周冷双劝住了,讪讪的带着人离开了望月阁;
我见人出去了,便高声说道:
“陈府医,一会还要劳烦您给双儿瞧瞧,她今日定是惊着了,别吓出个什么毛病来。”
得了陈府医的点头,我便听到卞氏极为不痛快的低声说道:
“六妹妹,你都伤成这样了,怎还顾念着她呢,若不是她,怎会有这无妄之灾。”
我但笑不语,由着陈府医为我清理着伤口,看着大房婆媳和秦嬷嬷心疼不已,不错眼珠的观瞧着,直到陈府医将我的手指包扎好,才嘱咐再嘱咐的离开了;
人都走了,我吩咐着映雪去命冬芊买沐芳斋的点心回来,赏给望月阁的下人们;
吴妈妈无不心疼的又端起我的手看,嘴里低声嗔怪着我:
“凭她是谁,还用得着您伤自己来修理她,老奴即回来,自是会料理了她。”
“吴妈妈,周冷双您看是不是个人物。”
“呵,是个主意正的,老奴只想着一个小姑娘,定是再见到祖母亲人会发疯一般分辨一二,却不成想她竟能沉得住气,确是不能小觑的。”
“我也是这般想得,原就打算好能去了她们,可也出乎我的意料,这两尊大佛可是不好送得,特别是周冷双,她如此做的目的到是为何呢?”
映雪回了正厅,适时的插了句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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