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周学义讲完,最先称好的是许宏远,眼神中微闪光芒,不住的赞叹‘好一篇策论’;
许宏博也是一个劲的点头称好,还自嘲自己都这把年纪了,也没写过这般精湛的策论;
许宏文只能算是听得懂,微微的点头,他粗略于君子六艺,年轻时本就无心于仕途,所以才会从商为贾的;
许家男儿可是个个都听傻了,许昊山、许柏和许枫都是中过举的,也极为震惊,其他男儿皆如李东煦一般同为乡试考生,听了周学义所讲,震惊过后便是唏嘘着自叹不如了;
老太太自是听不懂这些,不过听着她三个儿子都说好,孙子们更是唏嘘不已,便露出大大的笑脸,也不住嘴的称赞李东煦;
许宏远见时机差不多了,看了一眼钱和玉,微不可见的轻叹一声,淡道:
“工部陈达与我是同为殿试及第,属同科同窗,我向他要个人还是不难的,不过,此事还要经过中枢的,五品以上官员调动你应知晓。”
钱和玉激动的不能自持,慌乱的起身,理了理衣衫,后撤一大步,恭恭敬敬的长身一礼,声音都带出了微微轻颤:
“谢二叔照拂,侄女婿让二叔费心了,我,我必会……”
事发突然,钱和玉俨然没有准备,话也说毫无章法,许宏远抬手,示意他坐下,截住了他的话,环视了屋中一众男儿,最后看向钱和玉淡道:
“不用谢我,若不是珊儿在你祖母面前提起,又有你岳父帮衬着你,我怎会动这番心思呢,如儿确是有个长姐的样子,姐妹间相互关心照顾着甚好;你在工部再留些时日,待放榜后,都安置妥当,我再上书中枢调换官员,最重要的是你岳父要递交辞呈,批下来也需要些时日。”
许如华直接站起来,惊呼出声:
“父亲,您,您要辞官?”
钱和玉刚坐稳,猛得又起身,震惊不已,望着许宏博,也如许如华一般惊呼道:
“岳父,小婿何德何能,竟,竟让您为了小婿辞官?”
许宏博淡然浅笑,摆手让他们夫妻二人坐好,淡笑道:
“为父原也无心于宦海,这许多年,累得你们二叔为我操心,长江后浪推前浪,世上新人赶旧人,为父这前浪该是退潮的时候了,今日听闻东煦之才,他眼目下已在户部四品,将来如何未可知,再有个三五年,山儿、柏儿和枫儿都成长起来了,仕途之路也会一帆风顺的。”
钱和玉忙拉起木然的许如华,夫妻二人,曲膝下跪,给许宏博重重的磕了一个头,感动的说道:
“小婿谢岳父成全。”
许如华早已潸然泪下,微微哽咽的说道:
“女儿谢父亲慈心。”
许宏博让他们起身,眼神似有若无的向我微微一飘,许如华夫妻忙向我施一礼;
我起身回礼,惊道:
“大姐姐,大姐夫,怎么好端端的给我行礼?”
钱和玉感慨的道:
“自是要谢六妹妹的,是六妹妹亲情浓厚,顾念着咱们,姐夫再次感谢六妹妹厚义。”
我红唇微启,许如华已然来到我身边,微微低泣之声:
“六妹妹莫要推辞,姐姐是真真要谢谢你的,不要说你大姐夫做得那点子事,在你面前可是不够一说的,咱们姐妹不论其它,只顾念着姐妹情谊。”
刁氏微微泛红着眼圈,见我们说话,便出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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