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各位,确如两个小家伙所言,那酒里是下了药的,且他们备下的屋子里也有迷情之香,今日真真是幸好有这两个孩子了,当时东煦与安王和范大公子一同而来,做出一番安排后,便等着不轨之人入瓮;正想着要如何引人而来,又是这两个孩子,把皇孙女引来了,将此事撞破,侍从们去寻太子与太子妃前来,我与范大公子也做出将将赶到之色,安王来看了一眼甚觉无趣便走了,等靖亲王与王妃过来时,这看热闹的人已然来了不少;是东煦没让人去请岳父前来的,这等事,还是不要搅进来的好。”
许宏远那眉头皱得如一个‘川’字,看着两个孩子片刻,便命安文清带两个孩子出去玩;
待孩子们都出去了,许宏远才略带怒意的道:
“今日竟有这般凶险,哼,一个闺阁女儿,心思竟如此歹毒。”
老太太一个劲的叹息着人心叵测;
花厅中人也是唏嘘不已,许昊跃却是极为好事的模样,悄眯眯的小声问着李东煦:
“六姐夫,那个侍卫是怎么回事啊?”
许榈与许昊林也一眼不眨的盯着李东煦,一副想打听的模样,许昊山和许枫还有许柏沉稳些,只微微侧目;
李东煦淡笑道:
“那个侍卫是我和范大公子换得,两个孩子只听得女子的声音,是南荣玉晴,没注意到其实与之相谈的还有一个男子,便是他那个三哥,这兄妹二人原本的计策就是妹妹为我备下酒,而那间屋子是为珊儿所备的,今日怕是我二人一同被算计在内的。”
说话间,李东煦温柔的目光投向我;
家中姐妹皆是惊呼出声,卞氏惊道:
“六妹夫,他们,他们竟还要算计六妹妹啊?可,可我们都在六妹妹身边,他们如何算计了去。”
老太太俨然气恼得不行:
“哼,这帮子黑心的,你问这话就是年轻,随便在席间弄出个什么汤水污了衣裙的由头,便要寻个屋子更衣打理着,你们人跟得再多又如何,找个说辞就打发了你们,只须片刻,就算你们回来,不是也正好见到脏事嘛,真真是恶毒至极。”
卞氏已惊得张大嘴巴,家中姐妹也是惊吓得不行;
李东煦会意浅笑,应道:
“祖母英明,他正是打得这个算盘,安王得知,如您一般气恼,便命身边的暗卫将那个三浪子打晕,把那兄妹二人扔进屋中,要让靖亲王好好丢回大脸面,让满京城观一观兄妹二人的好事;待安王回去等看戏的当口,我与范大公子甚觉不妥,这等有悖人伦之事,着实不可为之,怕是会出人命的,左不过就是给南荣玉晴一个教训,总不好伤了她的性命吧,便将人换成了一个侍卫,结果事发安王过来看好戏,一看人换了,才说无趣的走开了。”
我闻言心中甚觉好笑,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,就这么失了清白之身,何等大事啊,竟被他说成教训,且还是他大发慈悲一般;
暗戳戳的翻了个白眼,瞪了李东煦一眼。
李东煦似是感受到我的嗔怪之意,眸光温柔的望着我;
许明华乍听可就不乐意了,直呼道:
“六妹夫,你们二人可真是妇人之仁,要是我在,就会如安王那般,谁让他们害人的,而且那心思何其歹毒,若今日没有明哥儿和琴儿发现,这后果可是不敢想得,届时,可就不是靖亲王难堪了,咱们家还能如此的欢聚于桌前啊。”
许宏远瞪了许明华一眼,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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