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不用见礼了,坐好,家中又安宁了一段日子,总是要找点事的,要不然日子过得太无趣了;你们不知情,都好好听着吧。”
许宏远见状,面无波澜,只稳稳坐好,其他男儿到还好,寻了坐位;
可许枫却是惶恐,大惊失色,忙上前跪在老太太面前,嘴里请着罪;
我缓缓走到许枫身侧,轻声发问:
“三哥,您为何请罪?”
许枫诚惶诚恐的看着我,嘴里‘我我我’的说不利索;
“三哥,您心如明镜一般,张姨娘会有这一日的对吗?且您与七妹妹也曾相劝过,却是无果,您确是有过,既然相劝无用,为何不早早与父亲禀明,您为人子不能忤逆亲娘,可父亲是能够约束于自己姨娘的,您这般瞒下,就是纵着她犯下今日大错。”
不理会许枫看我惊恐的眼神,转身对许宏远福一礼淡道:
“父亲,今日之事全因珊儿之过,其一,便是当初珊儿在祖母和父亲面前力荐张姨娘主事的,只为能给三哥哥体面,却不成想,竟让张姨娘生出了逾越的心思;其二,又是珊儿不知成破厉害,竟枉自在祖母面前进言,让家中姐妹明日都去赴靖亲王府的中秋宴;珊儿想着,家中姐妹都是好的,只为着能让姐妹们在京中贵人面前露露脸,没准能得上一门好姻缘,才会误打误撞的听到张姨娘的一番好说辞,映雪,说于父亲和三哥哥听一听。”
我吩咐着映雪,便回转到坐位坐下,状似无意的瞥了一眼秦嬷嬷,再去看向卞氏;
秦嬷嬷自是见到我轻瞥的那一眼,卞氏正垂着头,我收回目光,端茶浅饮,听着映雪细细的说与许宏远听……
在映雪说话时,秦嬷嬷时不时的插上一句,加以佐证;
卞氏到是没插言,不过刁氏却是将我提议让出嫁女归家去赴宴的心思,与许宏远说了个通透,那可是声泪俱下啊!感叹着我无论何时心中都是惦念着家中的姐妹……
待许宏远听完,转眸看着老太太,见她只是微微的瞥了我一眼,便不作声,许宏远只冷笑一声,便起身给老太太微施一礼,转身对我说道:
“珊儿啊,此事确是因你而起,这是你识人不明所出,为父可是不管,一个奴婢,由你来发落便是。”
说罢转身就走,张氏不管不顾的一把扯住许宏远的衣角,哭喊着:
“二爷,二爷您不能不管奴婢啊,奴婢自十岁就跟在您身边,您不能弃了奴婢啊。”
许宏远微侧头垂眸看着紧纂衣角的手,再看着张氏那痛哭的脸,淡道:
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我的长子长孙皆出在你的院子,你现在已为二房掌事之人了。”
张氏惊得胡乱摇头,嘴一个劲的说着‘不敢不敢’;
我冷声说道:
“秦嬷嬷,劳您扯开张姨娘的手,父亲,您可是去宁正阁,待处理好此事,珊儿自会去宁正阁向您请罪的。”
秦嬷嬷上前拉扯开张氏,许宏远只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,便唤着许昊跃出门了;
许榈也站起身,看了一眼,一直跪在地上许枫的背影,微微叹息,给老太太施一礼,也随许宏远走了;
再经过许浅珍身边时,低声嘱咐着娄氏管好她,莫要多言生事;
张氏见许宏远已走了,颓然的瘫坐在地上,目光呆滞,已然忘记哭泣;
许浅玮早已吓得直哆嗦,紧紧的挨着安文清,不敢出声,不敢抬头,更不敢为张氏向我求情,向许宏远求情的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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