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小邹氏从中挑唆,使得许明华跋扈自保,且对许宏远和老太太心中不满日渐增涨,秋月收房之事更是让他确定小邹氏心机深沉,居心叵测;
小邹氏哄着许明华唤她娘亲,秋月却不停的在许明华耳边提醒着她姨母,小邹氏恨起了秋月,便故计重施,在许宏远的酒中下药,又把秋月弄晕,放进许宏远房中,准备来个‘撞破好事’;
又被许明华给搅和了,待许宏远清醒,才细思起自己与小邹氏初次也是这般,心中生出恼恨;
许宏远本想除了小邹氏,却不成想,小邹氏再次有孕,便是许昊跃了,待她生下许宏远的嫡子,老太太甚是欢喜,许宏远歇了除小邹氏的心思,不过,从此对小邹氏冷了下来,一个月当中,也只去她院中宿上几日;
却对娄氏更上心了些,平日里都是宿在她的院中,才会让娄氏一再的有孕生了一对儿女;
“是为父的错,终是为父对不起你的娘亲,对不住你们姐妹,自纳了娄氏,她是个心思通透的,与你娘还是有些许相似之处的,唉!这才是姐妹该有的样子。”
听得许宏远对我说着抱歉的话,忙起身福一礼,正欲说话,却又听到他说出娄氏的身份,微惊的小声发问:
“父亲,您说什么?”
许宏远摆手示意我坐好,淡道:
“珊儿不知吗?田嬷嬷没有与珊儿说?难怪珊儿归家并没有与娄氏多加亲近,只在作绣时,才有了些走动的,想必田嬷嬷不好说出她的身世吧。”
于是许宏远将娄氏的身世与我言明,更是直言,皆是娄氏自己与他说的,不加一点藏私,许宏远不但不恼,反而愿意常去她的院中,至此,倒是让我弄明白为何他这般喜爱娄氏了,缘在于对许珊母亲的姐妹之故;
我故作惊讶的听着许宏远的话,神情震惊,抿唇不语;
许宏远微微轻叹一声,语气极为平淡的道:
“往事都已过去了,今日说罢,日后无需再提,跃哥儿已在祖谱上改为你娘亲所出,至于邹家那十三万两银子定会如数还回来的,以后京城之中再无邹家,珊儿也再无外家可回了。”
我颔首,面容显出乖巧之色;
许宏远又简言之赵氏母女也已去之,赵氏娘家为商贾,许宏文带着许昊林去了赵家,将赵氏母女作死的事,如一说与了赵家所知,还不等许宏文说出他心中的结果,赵家直接就不认了这个出嫁女,请求许宏文是死是废赵氏,不用与他们赵家言说,还给许宏文立了文书,将当年许家的聘礼如数还回,还补了好些银子,以平息此事;
许宏文将他的两个女儿也如他二哥许宏远一般,过继给许氏族亲一末枝偏远人家了,祖谱是同许温华一并改的;
我心中稀虚不已,这兄弟二人果然是商议好的,才会有许昊跃胡闹那一出;
“父亲为何要与女儿说得如此明白?这些家中长辈定夺便好。”
许宏远只淡淡一笑,眼中一片清明之色,沉吟片刻才道:
“明日为父会奋力一试,必要让珊儿日后清省度日,为父深知后宅女人多了麻烦得很,李东煦祖训,男子不纳妾,女子不为妾,娶妻便是一生一世,只此一桩,为父甚喜,且为父与他相处多日,似是所感他也不喜官场经营,有意过几年便要请辞,这也是为父欣慰之处;官场何其难,伴君如伴虎,他这官又是承皇恩所赐,并非科举而上,日后若皇恩渐淡,必会遭人诟病,祸水东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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