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梦似幻,我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,从睁眼见到他,至他离去,我好似身处梦境一般;
忽觉不对,刚刚他说要走时,我心中不舍,可噬心之痛却不曾出现;
这真真是出了怪异,到底这心痛是要在何种心思下出现,我一直都是认为,只要我与他亲近、相认便会痛,可我不舍他走,不是亲近吗?
正在我踌躇不决时,外间的门轻轻打开,似是有人来到里间门边;
“谁在外面?”
我坐起身,低低的问了一声,里间门被轻轻推开,映雪和桃霜进来,看到我就直直的跪了下来,二人低声认错:
“奴婢是来请罪的。”
我轻叹一声,示意她们起来,又指了指椅子,便低声道:
“他若想来,你们谁又能挡得住,且你们都是真心爱护我的人,也是乐见我们能再次相聚,算了,没有罪可罚,不如与我讲个明白。”
映雪和桃霜相视一眼,映雪便先说起了今夜她去送消息之事;
正如桃霜所言,李东煦得知我明早约他相见,高兴的不行,见映雪要回来,就询问着她是如何出来给他送消息的,映雪自是又如与我说的那般,尚书府的护院不够看,果然,李东煦便生出了今夜就要与我相见之意;
起初映雪是不同意的,毕竟李东煦是不会功夫的,可李东煦执意而为之,还唤来毛时商议一番;
最后,映雪无奈,又不敢违命,只得先进了许府,找到西北角门处,将看门之人弄晕,才将等在门外的李东煦和毛时放了进来;
映雪找了一个安全所在,先将二人藏匿起来,回望月阁又寻桃霜,把望月阁的一众下人都迷晕,才带着李东煦进来的;
“弄晕?迷晕?这明早会不会大家发现有异啊?田妈妈、吴妈妈都迷晕了?”
桃霜不好意思的微微点头道:
“两位嬷嬷都被迷晕了,眼下满望月阁就您与奴婢们是清醒的,不过,迷香量轻,就一个多辰时的,明早起来定是不会有异,至于那个看门值夜的就更无事了,他是自己不小心走路摔晕的。”
我嗔了桃霜一眼,笑道:
“哪里来的不小心,唉,罢了,你们做事应是谨慎的,不过,也只这一次,日后定不能再有了,这若是被家中之人发现,岂不是要难以收场了。”
桃霜嘿嘿一笑,点头应是;
我看着她们二人,便问道:
“可还有事与我讲?”
二人见我探究的眼神,微犹豫了一下,映雪便道出,这许家之事;
李东煦自得知我是重生在户部尚书许宏远的嫡次女身上,便开始多方打探起许家,想寻到得力可用之人,为他的耳目;
这耳目不太好寻,最后锁在一个名为米二憨的身上,他是秦嬷嬷唯一的儿子,在一个小酒楼里当个洒扫伙计,酒楼是李东煦最为熟悉的所在,微用些手段便让米二憨失了活计;
秦嬷嬷得了信儿,愁苦的不行,这解忧解愁之人便是李东煦了,为米二憨安置了活计,打发去了青州府城的顺平酒坊做伙计,秦嬷嬷自是感激的不行,同时也成了李东煦的眼线耳目;
我颇为吃惊的看着映雪,低声发问:
“那是你去与秦嬷嬷联络的?”
映雪点头:
“是的,您这边有安排了,奴婢就知会了秦嬷嬷,如园就是她为您所用的表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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