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在镇国公夫人的寿宴之上,赵氏再是有气,也不好发作的,虽是面上带着不自然的笑意,可嘴的话却是微怒的:
“明丫头这话何意,这献礼全凭心意,若是刻意安排为之,就算是出彩博名,也不过是有居心罢了。”
一桌子许家女眷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赵氏,许浅珍最小,本也不是多事的,可听了赵氏的话,小眼珠转了转,便问道:
“三夫人,全家人都知老夫人命六姐姐备贺礼的,五姐姐和十姐姐也是知晓的,您不知吗?为何说出居心之言?难不成,您瞒着老夫人,让五姐姐去备贺礼献礼,是有居心的吗?”
赵氏立起眼睛,低低喝斥:
“闭嘴,一个庶女奴婢,给你脸了,还敢在这个桌面上说话,真当自己是许家正主了。”
老太太早已一脸的怒容,低声道:
“你快把嘴闭上吧,丢人现眼的东西,正妻嫡女没个样子,在外就这般不作脸。”
转眸轻拍着我的手,目光柔和的说道:
“都不如我的珊儿懂事,瞧瞧珊儿当众说的那话,父亲所绘,庶母所授,听听,这才是教养,才能彰显咱们许家宽人以待的厚义。”
赵氏极为不屑,却也不能悖了老太太的意,只得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。
镇国公府宴席尽欢,戏台上名角贺寿,席间觥筹交错,热闹非凡;
李东煦那炙热的目光锁在我的身上,整个宴席都不曾离开,李德明时不时的会跑到我身边与我说些孩童的话;
因着老太太坐于我身边,李德明还是给了她些面子的,老太太,老太太的甜甜唤着,惹得老太太甚是欢喜,那眼神在我身上一再的打量,满意之色不能言表;
终于,散席了,可算是能离开这里了,心中暗暗下着决心,这样的宴会可是不能再参加了,着实累人的得很。
离开前,吴妈妈带着映雪和桃霜来给我见礼告辞,恭敬之意,皆是所有人为之吃惊。
一家子人回了许家,老太太直接把人都带到正厅,端坐上首,素着一张老脸,极为难看;
家中爷们自是不明何意,可去参宴的女眷们却是了然于心的;
“老三,我且问你,你媳妇和闺女那舍利子你可知晓?”
老太太沉声问着许宏文;
见他眉心一蹙,忙起身施礼答话:
“母亲,此事儿子却是有所知,却是不知今日是献寿礼用的,是儿子之过,没有问明就寻了来,儿子疏忽了。”
赵氏极为不悦,忙起身分辨:
“母亲,儿媳今日所备寿礼确是没有得您许可,但,儿媳也是为了许家年想,婉儿也到了议亲的年纪,得此机遇也能露个脸,若觅得良缘,也是许家的助益啊。”
老太太怒斥道:
“浑说,糊涂得很,这脸是如此露得,这是哗众取宠,失了脸面的,露脸要如珊儿那般;你们啊,粗鄙不堪,甚是个不中用的。”
许宏文怒瞪了一眼赵氏,立马让赵氏闭了嘴;
许宏远无比轻蔑的扫了一眼赵氏,微摇着头;
许宏博和刁氏也是露出了鄙夷之色;
老太太敛了敛神情,淡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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