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手紧按着胸口,好似这般就能压住心痛难当,重重的喘着气,杏眼明仁,瞪得大大的,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,嘴张开就要说话,却被李东煦以指抵唇,做了个禁声的动作;
“姗儿,悄声些,我是偷偷进来的。”
偷偷?我已震惊的不能自已,李东煦的手轻抚着我的面颊,心疼的低语着:
“姗儿,心痛就不要去想,来日方长,一年很快就过去的。”
不想?那才怪了呢,我好端端的睡在许府望月阁中,只一睁眼就看李东煦在我面前,吓都要吓死了;
垂下眼睑,努力收收拾着心绪,便听李东煦继续说道:
“姗儿明日要见我,是为何事?定是要紧事的。”
对啊,被他这一惊,我倒是忘了大事的,他就这么与我躺在床上,要说正事着实有些困难,抬眸,便轻推了推他,低声道:
“你下去坐好,我与你讲。”
李东煦挑了挑眉稍,唇角扬起了笑意,柔声道:
“现在已亥时三刻,我又是偷偷潜进来的,这屋中只有你我二人,我们就算是规规矩矩的坐着说话,若真有人撞上,请问许家六小姐,你再是能言善辩,又要如何辩解呢?”
我被他的话问得一怔,是啊,他说得着实有些道理,可,我这般在他怀中,要如何正经说话!
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小声嘀咕着:
“你还好意思说,谁让你来的,才封了官,就会翻墙跃脊了,若为外人知晓,成何体统。”
“呵呵,官?李东煦可是不想为官的,可尚书大人着实看不起商贾,想娶他的女儿,自是要先谋个一官半职,才能有得商量,许六小姐,我可是为娶你费尽心思的。”
我皱眉,盯着他,发问:
“你怎知他不喜你?”
他轻点了点我的鼻尖,宠溺的笑道:
“自是有人相告,不过,还好,许家老太太能主事,她若同意,倒是不难办。”
我被的话说的越发懵了,盯着他的眼神不自觉的就疑惑起来;
“姗儿,明日无事,让映雪与你说道,今夜我不能久呆,毛时他们都在外面把守着,眼下说话方便些。”
好吧,先说正事,反正李东煦做事一向都是心思缜密,胸有成竹的;
也顾不得二人现在的暧昧姿势,把刘贵妃绣图一事详细说与他听,又将我的心中所想所忧也同他讲了一遍……
说罢,李东煦思忖片刻,轻声道:
“姗儿思虑的极对,此事看似女儿家的小玩意儿,可这暗里却是处处透着危机,姗儿莫忧,此事交于我就好,明日这般……”
李东煦在我耳边轻声低语说着明日要我如何做,待话说完,便在我的面颊上轻轻的印下一吻;
我吓得一个激灵,正欲推他,他却是已微微躲开,温柔带笑,且笑容似是带着点点得逞的意味;
我的脸瞬间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,狠狠的瞪了他一眼,嗔怪道:
“登徒子,孟浪,轻薄于我。”
李东煦唇角的笑意更浓,柔声软语的说道:
“如许六小姐这般国色天香之姿在怀,李东煦可不是坐怀不乱之人,不过,确是如许六小姐所言,是有些孟浪了,李东煦日后不会改的。”
“哼,知道孟浪就好,啊?你,你说什么?不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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