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是第三次了,心思一动,噬心之痛立马就来,我深感一次比一次重,眼下不能如此鲁莽,使劲挣脱了李东煦的怀抱,慌乱起身,背对着李东煦,偷偷将脸上的泪擦干净,手忙脚乱的整理着衣裙,借此来掩饰心痛之感;
心被啃咬着的疼,手都是抖的,身子也开始轻颤起来,不成了,再呆下去,定会被李东煦瞧出端倪;
用尽全身的力气,稳住身子,声音竭尽可能平静:
“李老板,请自重,许珊是未出阁的女儿家,男女授受不亲,不可如此轻薄无礼,李老板,日后还请谨言慎行,告辞!”
转身欲离开小院,手臂被李东煦扯住:
“姗儿,为何如此若即若离?到底是何事不能与我讲明,为何要自己担着?”
李东煦扯着我的手臂,我生怕他觉察出我身子发颤,手紧紧的纂着,身子崩住,声音略带疏离,不去答他的话,只道:
“李老板放手,若再如此为难于许珊,那日后也不必再见,这酒坊有事只与家尔哥相谈便可。”
李东煦手上微用了些力道,两步来到我面前,眸光微暗,声音沉了几分,问道:
“姗儿是为了他?只短短数月?”
我眸光瞬间一怔,心道不好,让这心痛得我竟浑忘了李东煦还是个大醋坛子呢!
忙出言解释:
“李老板越说越不像话了,许珊自幼就是个痴傻的,都是家尔哥自小护着我,许珊敬家尔哥为兄长一般,可不是你心中所想。”
李东煦重重呼出一口气,看我的眼神中极显无可奈何,声音柔软:
“姗儿,你能不能不要这般疏离的唤我李老板,唤我一声煦哥,可好?”
我直视着李东煦,他没有笑,但他清澈的眼睛却在温柔的微笑着,语气中尽是祈求的意味;
叹息声自我口中而出,已数不清我叹息了多少次,侧目垂眼看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,正握着我的手臂,声音已带出轻颤:
“放手吧,我已出来多时,该回去了,圣上金口玉言,这声李老板在人前自是要尊得;也希望再见时,煦哥能称我一声许家六小姐,告辞!”
这声‘煦哥’出口,我的心痛得已难忍,使劲甩了一下手臂,将他的手甩开,脚步微乱的向酒坊的门而去,嘴里高声唤着田妈妈;
身后听得李东煦的叹息声:
“李东煦望与许家六小姐再次相见!”
田妈妈应声而来,迎面见我面色发白,忙上前扶我,当碰到我发颤的身子,惊得瞪大眼睛,正欲说话,我微微摇头,借着她扶我的手,快步出了酒坊,心痛得我已来不及与王家尔打招呼了,慌乱的上了马车;
吩咐着王通去草市巷那个小院子,手捂着胸口,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,这次虽也是疼,却不似第一次那般直接昏倒,还是能挺得住的;
这般模样若是回了许家,必会引人注意,惹来不必要的麻烦,只能寻个安静的地方歇上一歇,缓过劲来再回去。
直到傍晚,我才回了许家,只道是庙会玩的疲累,身子太乏,早早歇息了;
夜间辗转反侧,不能入眠,李东煦字字句句都让我心绪难平;
讲真的,自我理清想明前因后果,心中是有不悦的,气延维哄骗于我,气与李东煦的命数相缠,更气自己为他殇,又为他生;徐姗也好,许珊也罢,都不是为自己而活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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