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刁氏成功的上了许家当家主母之位,这许多年,大房长媳,总算是有出头之日了;
刁氏也不含糊,当场请示了老太太,直接就免了许达和许荣的职守,任吕全为账房大管事;
已过酉时,老太太疲累的说道:
“今日之事也算是给许家提个醒,日后都须谨慎行事,咱们许家在京城可不似普通的门户,这种事只此一回;老二,你要尽快料理好,日后别留下隐患。”
老太太话音刚落,许宏远起身正欲答老太太的话,便听到许宏文轻声笑道:
“母亲,这隐患嘛,还是有的,要二哥去好好料理了。”
许宏远重新坐好,皱眉冷凝着他,沉声发问:
“老三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许宏文好整以暇的浅笑着:
“二哥,京兆衙门虽是把案子压下了,您又按着不审,可这告状之事,已漏了出来,今日我便有耳闻的,想不想听听我得到的消息?”
“说!”
许宏远语气不善的吐出一个字;
“二哥,告状的是一个妇人,她的大哥被讨债之人打死了,那个妇人好像是个名伶,唤红棉……”
“什么?”
许宏远猛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瞠目结舌,瞪着许宏文;
“呵呵,二哥,您要料理的事可是不少的。”
许宏远转身给老太太施一礼,颇为慌乱的说道:
“母亲,您放心,儿子定能料理的干净,绝不留后患,儿子先告辞了。”
说罢转身快步离开了正厅;
我冷眼打量着许宏文,这个三叔很是个厉害的人物啊,竟然事事成竹于胸;
许宏文侧目迎向我打量他的目光,露出了浅浅的笑意,我也回似淡淡的一个微笑;
随着许宏远的离开,老太太无力的摆摆手,示意大家都散了;
今日这出大戏着实让许家人都是疲惫不堪,涉事其中如赵氏母女,虽心有不甘却也是无能为力般的颓然;高兴如刁氏,却也是要将小邹氏和赵氏的烂摊子收拾善后,头也是大得很;其他坐观看戏之人被一幕幕惊得更是心力交瘁,都忙不迭的纷纷告退;
一路回望月阁,听着许明华激动的与我说着话,那喜悦之情无以言表;
终于将她送回了明月阁,耳边清静了,来到望月阁门口见许宏文独自一人在等我;
“珊丫头,可能请三叔喝盏茶?”
我含笑应道:
“三叔,请!”
屋中如意早已将茶上桌,叔侄落座,许宏文抬眼环视一圈,便端茶浅饮;
我示意下人们都出去候着,也端茶轻呷;
“珊儿见到我就不意外吗?”
许宏文放下茶盏,凝视于我发问;
我轻声答道:
“三叔心思缜密,珊儿这点子小把戏怎能逃过您的法眼。”
“珊儿好手段,三叔是真真的有些看不透你了,小小的年纪思虑竟如此周全,此事做得漂亮。”
“三叔过誉了。”
我宠辱不惊的浅浅一笑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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