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娘了,敢硬闯进来,好,好啊,你是来护着你媳妇的是吧,那就听听你媳妇是怎么害死你儿子,又加害你的女儿,还有,还有你的孙子。”
老太太被气极,重重的喘着粗气,赵氏麻溜的上前为老太太轻抚胸口,顺着气;
秦嬷嬷上前一步,将事情的原委说于许宏远听……
许宏远越听眉心皱得越紧,看着小邹氏的眼神越发的冷了;
听完后,面沉似水,先是看了一眼许明华和我,见真是病恹恹的,小脸都是煞白的,坐在哪里极为虚弱,又看了看袁郎中面前的糖霜,伸手取过,垂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邹氏问道:
“这是你让撒得?”
小邹氏一脸震惊的仰头望着许宏远,那神情还带着不可置信;
许温华忙道:
“父亲,您想想,怎么可能是母亲呢?所有人都知晓是母亲掌家,这点心都是母亲命人送给各院的,一旦事发,必会认定是母亲,这明摆的事母亲怎能去做呢?”
许宏远只淡淡的看了一眼许温华,眸光森寒的盯着被按在地上的花妈妈,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说,是谁让你送去的糖霜?若不说实言,我就命人把这糖霜都塞进你嘴里。”
小邹氏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宏远,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,因着跪了一会子,腿有些站不稳,许温华忙去扶住,轻泣着唤着‘母亲,小心。’
“相公,您不信我?十年的夫妻,您竟然疑我?”
花妈妈看着小邹氏那委屈无助的样子,老泪瞬间奔出了眼眶;
许宏远却是冰冷的回看着小邹氏淡道:
“那你来说,这糖霜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小邹氏张了张嘴,手紧紧的纂着帕子;
花妈妈突然张嘴喊道:
“二老爷,您冤枉了二夫人,此事二夫人确是不知情的。”
卞氏发问道:
“二婶不知情,那就是你知情了喽?”
许宏远冷冰冰的一个眼神扫了过去,卞氏吓得忙垂下了头,刁氏轻斥她:
“没规矩,长辈们说话,哪有你插嘴的份。”
许宏远不理会小邹氏母女,直直的坐在左首位,冷竣的盯着花妈妈吐出一个字:
“说。”
小邹氏垂头看着花妈妈,眼神中尽是不解的询问之意;
花妈妈只看了小邹氏一眼,那眼神中全然一副视死如归,便答起了话:
“是老奴,是老奴见二夫人受了委屈,心生愤恨,这些都是老奴所为,与二夫人无关的。”
小邹氏疯了一般跑到花妈妈面前,扯开那个两个粗使婆子的手,扶着花妈妈的胳膊,大声喊道:
“妈妈,你怎么能认呢?这不是你所为,你为何要认下呢?我,我们是被冤枉的,你这般说不是把事定成了吗?妈妈,你是糊涂了,不要认,让他们去查,我没做过不怕查的,单单问了几个下贱坯子,就想着定我的罪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”
花妈妈突然看着小邹氏,老泪纵横,面上却带着上了慈爱的笑,抬手抚着小邹氏的脸:
“老奴是姑娘的陪嫁,在家时就处处护着姑娘,最见不得姑娘受欺负的,可这一个多月,姑娘是真真的从来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啊,老奴看着心疼,姑娘,老奴担下了,都是老奴所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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