刁氏又问着此毒可有法子解,袁任只道停了食用,再喝些温补的药,几日便好;
赵氏冷笑一声,看着小邹氏,讥讽的说道:
“二嫂,趁着大厨房的人没来,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呢?我可是听出些门道了,呵呵,怕是在坐的都闻出点味道了?”
小邹氏已然是惊得不行,再听到赵氏的讽刺之言,声音略带着气喘的怒道:
“你胡说什么,什么门道味道的?我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解释的,不知道是哪个黑心烂肺的要毒害我的孩儿们,你这般急吼吼的质问我,是不是你下得毒?是不是你要害我们二房的孩子们?”
“哈哈哈,二嫂,你这是看事情要败露,胡乱攀咬起来了,我下毒?我为何要毒娄姨娘?她肚子里又不是我们三爷的孩子;我又为何要对明姐儿下毒?她又没碍着我的婉儿和芳儿的事;至于珊姐儿嘛,那就更没有我下毒的因由了,珊姐儿回家才一个多月,说真的,我对这孩子还真不是太过熟悉,也就这一个多月才说上几句话的;最后就是三少夫人了,她那肚子里怀得是你们二房的嫡长孙,又干我何事啊?”
赵氏听到小邹氏的指控,好似听到了天底下最滑稽可爱的事一般,笑了起来;
因着赵氏所言,句句如刺一般的扎在小邹氏的心上,小邹氏直接冲着老太太的跪了下去,眼泪簌簌的落下来,哭泣着:
“母亲,儿媳真的没有,这是栽赃,这是陷害啊,母亲,您心明眼亮,这些年儿媳可有做过这般歹毒之事,母亲,您要相信儿媳啊。”
许温华也是红着眼眶上前两步跪在老太太跟前,手攀着老太太的膝盖,轻泣道:
“祖母,这事太过明显了,就是有人陷害母亲的,祖母,就算是母亲善妒,若真是她所为,那就毒害娄姨娘腹中的孩子便好,为何还要毒害二姐姐和六姐姐呢?更论为何要毒害三嫂呢?”
老太太看着趴在她膝头的许温华,眼神中似有动容之色,伸手轻拍着许温华头;
刁氏轻轻叹息一声,低声道:
“母亲,二弟妹应是不会这般做的,她是已故二弟妹的嫡亲妹妹,姐妹之间自是一脉相承的;明姐儿和珊姐儿的娘亲为人何其温和敦厚,不用说对待我们这些妯娌了,就是这家中子女都没有嫡庶之分的;我们容姐儿与明姐儿同一日所生,每年过生辰时,都是被叫着一同与明姐儿过生辰的,容姐儿现在一过生辰就叨念着二婶婶呢。”
许浅容似是想起往事一般,小声的说着:
“二婶婶从不让咱们这些庶子庶女唤她二夫人,曾言都是许家的血脉,都是许家的孩子,就唤她二婶婶便好。”
我在心中微微感叹着,邹氏还真是个和善之人,竟能破了嫡庶之别,我来许家这一个多月,在庶子庶间只有大夫人,二夫人,三夫人,没有伯娘、婶婶的称呼;
刁氏看似为小邹氏讲情的话,却实则指出了小邹氏的刻薄;
老太太怒气稍缓下来,却在听到刁氏的话,眼神有些飘远,好像是在回忆着什么,只片刻,再看向小邹氏,便带上了厌弃之色,连带着看许温华的眼神也没了动容,只冷淡的道:
“温儿,你先起来,先别口口声声的说有人污陷了你娘,等一会听听便知。”
许温华还要跪着说什么,秦嬷嬷上前直接扶起了她,嘴里还说着:
“九姑娘,您一向是家中女儿最得老太太心的,聪明懂事又知礼,可别因此事失了老太太对您的爱护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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