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您心思通透,只有您知奴婢心中的苦,奴婢是真怕您会记恨于奴婢呢,不过,不可再唤姨母了,切记,日后都不能再唤了,今日得了您这一声,奴婢此生足矣了;哎呀,不说这些了,奴婢这一胎是保不住的,可用之。”
我本已心中酸涩,眼眶微红,可听到如此大骇的话,也是惊得愣了一瞬;
“奴婢与您讲,这胎是奴婢用了民间的秘药得来的,本就是有些风险的,就是想着若能生出自是好的,若生不出那就用此胎祸害她一次。”
娄姨娘见我吃惊便继续说着;
“姨娘,这,这风险?可是有危险?会不会伤您身子?”
娄姨娘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叹道:
“身子?珍姐儿出生之后,咱们这位主母亲自来胁,我已有儿有女,足矣,日后就不要枉想再有子嗣,若能本分的度日她便赏我口饭吃,否则,我那双儿女她自会处置了;姑娘,避子的苦汤子奴婢已喝了数年,这身子早就不成了,所以才生出这样一个法子,左不过落了胎就是不能再生养罢了,不碍事。”
我心沉到了谷底,这小邹氏还真是佛口蛇心啊,拿儿女来要胁,怕是这二房的内院的妾室都是这般威胁着度日吧。
“好,我听您的,那就把动静弄大些,别您一人受苦,碍她眼之人都应受些苦楚才好让她失了她极为看重的掌家之权,再过些时日,我还要让她彻底……”
白兰忽得摆手,止住了我的话,忙去开门,我也起身坐回原处,闲聊着许浅珍的字近日有了些进益;
在娄姨娘院子只呆了一会,我便告辞回了望月阁,去命吉祥到大门处候着许枫,我要会一会这位许尚书的庶长子,听听我这位三哥哥有何见解;
等许枫的时候,我抄了一本《心经》,那竹叶印柬的纸张真真是好用,淡淡的檀香甚是好闻;
晚时,许明华寻我去上房给老太太请安,回来时,蓉芝便已将晚膳摆上了桌;
我打量了一圈,没见到翠竹,许明华一边吃一边说道:
“明日二月二,被贱……主母叫去帮助了,其实就是去询问消息的。”
“哦,是应该好好问问的,要不然也不知咱们姐妹平日里都干什么,说什么,她心不安的。”
许明华将屋中人都谴了出去,包括田妈妈;
“就你我二人,你不能有事瞒我,要与我讲明才好,别一个人担了所有的事。”
“唉!我当何事您这般神秘呢,连田妈妈都打发出去了,我是真的没瞒姐姐的,我的打算不是都与您讲了嘛。”
许明华放下手中的筷子,拿着帕子擦了擦嘴,目光炯炯的看着我,问道:
“下午去了娄姨娘院子,可是有事?”
“有,她要落胎。”
“啊?落胎?为何寻你?哦,她要把主母拖下水!”
“嗯,我想配合,既然要做就出个重手,我院子里也能再干净些,那翠竹也好收拾了。”
许明华急吼吼的问着我要如何做,我压低声音把心中的计较捡着说了一些……
“这样的结果她必失了管家之权,哪,你可想好谁来掌家?”
许明华听得热血沸腾,忙不迭的问我;
“赵氏。”
“不要,她们不相上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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