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瞬间被塞得满满的,泛着如夏日的阳光般温暖,我说许明华好端的弄了些好吃的拿过来,原来是去了趟清风庵,心疼起许珊来了。
唇角弯起了温柔的笑,嘴里却说着与田妈妈无关之事:
“也不知许温华写什么了,还能得了国子监太傅的赏识,若是能看到,我便给姐姐写个罪己赋,让姐姐投去,也能博些美名,正一正名声。”
田妈妈先是一惊的‘啊’了一声,忙觉得自己声高了,压低声音道:
“珊姐儿,您还会写文章?”
“有何不会的,她许温华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写什么好的,我可是饱读四书五经的,通鉴也是知晓的,我就是一个女子,若是男儿,没准也能考个秀才呢。”
“呵呵,想要知道她写什么有何难啊,咱们自家就有书斋,去问问林掌柜便能知道的,就是……您让明姐儿去投征集,妥当吗?怕一问就露馅了,老奴瞧着明姐儿这些年可是不成的,被主母宠惯得,文章伍的能写出来吗?”
我听着田妈妈那没有信心,又怀疑的话,甚觉好笑:
“哈哈,妈妈,一个罪己赋而矣,说直白些就是骂自己的不足,我这姐姐平日里惹得祸还少吗?挑出几件,写出来,词藻朴实一些,且看似骂自己,却实则是为自己找些不得已的苦衷开脱一下罢了,好写的,您放心吧。”
“哎哟,文章这些事老奴可是听不懂的,骂自己还能为自己开脱,听着就晕晕乎乎的,要不咋说那些个读书人要是想骂个人都不带脏字的呢,不成不成,您还是别和老奴说道这些了,老奴只是知道您是真真的厉害,嫁于商贾着实可惜了。”
提到李东煦,我的心又沉了几分,前几日林丰就让郑二送过消息,去李家送赏的羽林卫和在李家看守的羽林卫都已归京,不知现在的李家如何了,我是丁点消息都得不到的;
田妈妈见我沉默,便知我是又想着李家呢,忙说道:
“珊姐儿,二月初三不是要去永安侯府做寿吗?您可以悄悄的打听一下,侯爵自是对宫中之事颇为了解的。”
我心中一喜,说道:
“是啊,我怎么把这茬忘了,可,可我也没什么好拿出手的啊?”
“哎呀,好东西自是有老太太备着呢,您这么聪明,怎么现在犯起了糊涂呢,那永安侯府何其尊贵啊,什么样的重礼没见过,您拿再贵重的礼,在人家面前也是不够看的,还不如此诚心以待,就如您对老太太那样就行。”
我微一怔,脱口而出:
“啊?也送佛经?合适吗?”
“对,佛经,再合适不过了,您就用您那一手簪花小楷手抄一本,再熏些檀香上去,就成了;这些个贵人们,越老越信奉佛啊道的,就是年轻时恶事做了,怕死,您这一番心意,定能讨得她的欢心。”
我想了想,虽是能成,可还是有些不妥当,便又提出等明日寻个时间出府,我去书斋瞧瞧,让田妈妈再回清风庵一趟,庵中年年都有人供奉佛珠的,且都是好东西,讨来两串正好相送;
田妈妈笑着应声,便叮嘱我该歇下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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