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里悄悄的传着许尚书府不知为何换了当家主母,这在高门大户是不能够的,除非原当家主母过世,如许尚书的原配夫人邹氏一般;再者就是当家主母犯了大错,不能再主事了;
这个消息是我让郑大和郑二放出去的,就是为了要惊一惊小邹氏那些烂账,引蛇出洞,此事翻出来,她再无翻身的可能,我也算是报答她对许珊多年来的‘照顾’;
顺带着收拾一下赵氏,这才掌家数日,那商贾的奢靡之气尽显,人更是傲气的不行;
林阳日日送来流水账,从开始一页纸写不满,到今日晚间送来了两页满满的账目记录,我略一核算,竟一日有三十两的利润,直叹林阳是个做生意的材料,可不像是个是秀才;
田妈妈笑道:
“珊姐儿,您上次没见到书斋的匾额,老奴昨个出府,去转了一圈,那匾额用的是您的簪花小楷,放大成匾可是漂亮呢,老奴只在书斋呆了一会子,就见有不少公子小姐都是冲着匾额上的簪花小楷进来的,买了不少小册子呢。”
“这林掌柜看样子是寻了一家好的印刷作坊,对了,这两日也是无事,我写个话本子,别家就算如何仿,这话本子总不会仿了去吧,他们也不知我要如何写下去。”
田妈妈眼睛一亮:
“姑娘,您还会写话本子呢?”
“妈妈,我,不就是最好的话本子吗?您觉得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还不够奇吗?”
“哈哈,奇,真的奇,您写,老奴第一个买来看。”
“您还用买?我写好了您拿着看便是。”
田妈妈马上摆手,很是严肃认真的道:
“不成的,姑娘,您写话本子是要藏自己个的,不能让家中之人晓得了,老奴买回来看,在外人眼中,就是老奴喜欢看个故事,您这般聪慧,自是明白老奴的意思。”
经田妈妈提醒,我倒是真没想这一茬,也是慎重的点了点;
又过了两日王家尔送来了吃食档口租出的银子,只租了一个月,才三两银子;
我微微皱眉,三两银子,租他何意,不如自己干呢,想着心中便有了计较,忙唤来田妈妈问道:
“您家大哥和二哥家的嫂子们可得闲?”
田妈妈被我问的愣住了:
“啊?她们闲着啊,不闲着能干啥,就是在家收拾做饭呗。”
“没听您说过孙子的事?”
田妈妈叹了口气道:
“老大家的原是怀了一个,没留住,且要养上两年才能再怀呢;老二家的还没个动静呢;老奴是不着急的,左不过都还年轻着,慢慢来,老奴也帮衬不到她们带孩子,咋能催她们。”
我轻点了点头,便笑望着田妈妈,促狭的问道:
“哦,您这个婆母到是开明,那是否介怀儿媳抛头露面呢?”
田妈妈盯着我看了片刻,小心翼翼的不答反问:
“您是不是又有啥打算了?”
“呵呵,这话啊,就是要同聪明人说,譬如,妈妈您;我想着把吃食档口弄起来咱们自己干,这一个月才三两银子,不够看的,让二位嫂子干如何?”
田妈妈立马又是摇头又是摆手,一面的不同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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