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狠狠的训斥了小邹氏一番,还给了她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,若不是许明华身边的翠心太过张狂来欺负我,怕是家中人还不知,许明华身边竟养着如此歹毒之人,怕是小邹氏都不曾知晓的,许是这家中还有这般恶奴没被揪出;
这话一出,小邹氏便熄了火,自请去祠堂罚跪,又引得许宏远跑到老太太处求情,许温华也一番动情的演着护母的戏码;
只跪了半日,老太太就发了话,不过小邹氏出了祠堂也学起了我,称病;
可这消息却是传了出去,京城盛传,许尚书的嫡次女久病初愈,却是个性子急躁之人,回到家中就和嫡长女联手逼得继母,一个长辈没出正月就跪了祠堂,又被气的一病不起;
我轻蔑的冷冷一笑,淡道:
“又来这一手,就没点新花样吗?名声这东西,不论如何传,一件两件事就能正过来,有何惧的。”
田妈妈也如我一般轻蔑的讥讽笑着;又与我说起了其它院子里的事;
望月阁闹过第三日,小邹氏称病不出,老太太也真没惯着她,直接自己主起事来,先收拾了二房这边,除了明月阁和望月阁,其它几个院子都整肃了一番,小邹氏和许温华是百般不愿的,老太太便着秦嬷嬷去母女的院狠狠的敲打了一通;
张氏,汪氏,娄氏还有许枫的院中都是查看过;
张氏院子只打发了一个惫懒的粗使婆子;
汪氏和她两个闺女许是下定了心的,在秦嬷嬷去时,许浅丽竟与院中的一等丫环吵了起来,秦嬷嬷自是不会客气的,绑了走,又查验了一番收拾了两个二等女使;
娄氏借此机会,先是报出了自己有孕,又将她身边之人打发了两个;
张枫到是痛快的,自见了秦嬷嬷来,便直言将安文清身边伺候的人,除陪嫁,全都打发走;
当我听完田妈妈所言,一时竟罔知所措,瞪着眼睛愣愣的问道:
“按您所说的,那,那不是,大动了?这,哈,这小邹氏怕是要真的病了,不用装了。”
田妈妈笑道:
“她是真是假老奴是不知的,不过,她倒是敢和老太太叫上板了,家里人手少了,秦嬷嬷寻了人伢子,去请花婆子来,结果,这小邹氏不允,还说自己身边离不开花婆子,荐了老奴去和秦嬷嬷一起相看新进之人。”
“啊?她这是发臆症了?这般作死,岂不是要让老太太更生她的气?”
“呵呵,正是呢,老太太一气之下还真就让老奴去了,一同和秦嬷嬷挑了些人,又是老奴和秦嬷嬷给每个院中送过去的。”
我轻叹一声,淡道:
“她不会这么快就想着放权的,是想着让京城中的流言坐实一些罢了,我们原配留下的姐妹是要将继室欺负死了;这心思,唉……怕是要把压施到父亲身上了,她图得应是更大的。”
田妈妈一惊,忙问道:
“姑娘的意思是?”
我淡然浅笑,不答,眼神极冷的盯着桌上的一本《地藏经》,我意思?呵,小邹氏嫁了许宏远这许多年,头上一直有个牌位压着,且又是个带诰命的牌位,若我不归家,那个牌位便是空悬着,只梗在心中,却也不影响她在许家的地位;
可我回来了,又撼动她如今的地位,怕是起了要拨出心中梗着的这根刺了……
片刻,我缓缓的道出一句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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