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,小贱人,当着一屋子的主子面,还敢胡沁,罚跪?立威?你们看看你们这嘴脸,这浪样,珊儿是主子,罚你们有何不可,一个主子,还用在你们这些个奴婢面前立威吗?”
被老太太这一吼,六人皆瑟缩着,不敢再言;
许温华这次到是聪明了,轻柔的开口:
“你们也不知是仗着谁的势,竟敢当着祖母的面编排起六姐姐的不是来了,给谁诵经又当如何?你们为奴婢,主子要你们做什么,你们就做什么便是,哪里来得这许多话?”
碧听忙道:
“九姑娘,奴婢们是真的不知啊,是,您说得对,咱们做奴婢的,自是要听主子的话,可六姑娘也不能以着诵经的由头,平白的就罚咱们啊,奴婢们也是人,这一年到头,除夕也要跪着,且一跪就是近两个时辰呢。”
许明华极为不解的看向我,问道:
“小六,你为何罚她们啊?”
不等我回话,又转头看着跪一地的人发问:
“她为何要罚你们啊?是你们做错事了吗?她就只罚你们跪吗?是不是拿个戒尺盯着你们诵经,若谁没诵好,如先生一般打你们啊?”
许明华这连连发问,话早已说透;
碧听望着许明华哑然,嘴里‘啊,啊’了半天,没答出话来;
紫鸳忙膝行两步要说话,小茹却是挡在她前面先跪了下来,直言道:
“回二姑娘,六姑娘是个好脾气的,不似您说得那般,六姑娘是同奴婢们一起跪着诵经的,若碧听姐姐说是罚,那六姑娘难不成连自己都罚了?”
吉祥也上前跪下,急吼吼的说道;
“二姑娘,您可不能这样说六姑娘,碧听姐姐说她们不知是为老夫人诵经祈福,奴婢和小茹是跪在最后面的,都听得六姑娘每每诵一部经毕,都要念叨着为老夫人消灾避祸,求身康体健;奴婢不是在各位主子跟前告黑状,这话也说到明处了,院中姐姐们自进了主屋诵经,不是揉腿就是耳语,怕是经书都未曾翻动过的。”
碧听被气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,哭着骂吉祥:
“小浪蹄子,你这不是告黑状是干啥呢?哼,想往上爬是吧,六姑娘许了你们进她屋里,就不说实话了;你们真听到了吗?你们问她们四个可有听到过,谁跪在地上膝盖不疼,好啊,罚你们跪院子是没跪够是吧,在老夫人面前装忠仆,我呸,一个粗使丫头,还学着诵经,你们认识几个字。”
紫鸳本也是默默的落着泪,当听到碧听所说之言,立马惊的去拉扯她,可碧听哪里还顾上遮掩,一股脑的往外倒;
一直未说过话的许芳华,三房的嫡次女,女儿行十,轻轻叹了口气,幽幽说道:
“唉,这六姐姐院子里竟是奴婢作主了,这可是她自己说的罚人跪院子里了,真真是个黑心的,这么冷的天,跪在院中,还敢污指六姐姐苛待下人。”
老太太气得冷哼一声,指着后面跪着的四人,怒道:
“你们也是同这两个贱婢一般吗?”
春茶,春草,春雨和春花早已吓得瑟瑟发抖,脑子还好是清醒的,都是摇着头;
春花膝行上前,哆哆嗦嗦的应道:
“不,不,不是她说的那样,是,是吉祥所说的,奴婢们都是知晓的,老夫人,奴婢们有乖乖诵经的,虽是比六姑娘诵得慢些,还有些字不识得,可,可也都诵得够数的,奴婢们领罚,确是到最后跪得不成个样子了,奴婢们知错了,请老夫人责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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