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定是不蠢的,眼下不会动手,可姐姐已说,全家人都会认为是她动的手,这就够了,至于妈妈您,别盯得太紧了,要放松些,要多多和那些人打混起来,大正月里的,该拿的银子要拿,该饮的黄汤一滴不能少,打个马吊该输的时候也是要输的,这样才能给人家空子嘛,至于人?明日得空去询问一下月姨和娟姨,小茹和吉祥人如何?再让月姨和娟姨指几个信得过的人,姐姐如此跋扈,硬要了几个人还是不难的。”
许明华和田妈妈被我说愣了,都是盯着我的看,似是不明我的意思;
我无奈的笑了笑,便把心中所想详详细细的说与二人听……
待我讲明,二人皆是了然一笑,许明华更是眼神发亮,兴奋的脸上泛起红光来;
我吩咐田妈妈,抽空给元风师太送个消息,知晓老太太的身子到底何故,可有缓解之法,我要做到,许珊归家后,老太太的身子见缓见好,才能使得老太太能更全心护许珊;
再备上个方子,若许珊身子孱弱,老太太必会身子不痛快了;
田妈妈高兴的点头应是;
我又问许明华,许枫此人可能用之?家中二房庶子庶女可能有为我所用之人?
许明华想了想,微叹道:
“三哥?不知,他为人沉默寡言,只认读书,平日在家时,院子都很少出的,不过,三哥对三嫂是极为爱重的,语琴也是讨人喜欢,三哥院中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。”
“那姐姐为何要发难于三嫂呢?且她还有孕在身?”
许明华无奈的苦笑道:
“是陈为与妈妈讲起的吧,外人不知的,我那是在救三嫂和她腹中的侄儿。”
我早已知有内情,便等她道出原委,田妈妈倒是一脸的吃惊相,也是急切的等着答案;
许明华总是谎称得了风寒,不出门见人的,即得了风寒,便要叫郎中来瞧病的;自许枫的媳妇安文清有孕,郎中袁任,时常来请平安脉的;
小年那日,也是要有家宴的,许明华不想去应付厌恶之人,便又是称病,叫郎中来;
那袁任想着讨好许尚书,在给许明华看诊时,嘴快说出了安文清这一胎怕是个男胎,是许尚书的长孙呢,许明华本是高兴的,想着去瞧瞧安文清,可在路上却看到小邹氏身边的丫环提着个食盒也往安文清那处去;
许明华甚觉有异,跟了上去硬是打开看看,见是一盘点心果子,便也做罢;
小邹氏的丫环去了,她便不想过去看安文清了,回了明月阁,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收拾好自己还是去参加宴席了;
席间逗着许语琴说话,得知那盘点心还未动,最让许明华心惊的是,送点心之人曾言,这点心是小邹氏特意让沐芳斋为安文清孕妇所制,最好是安文清自己吃,不要让他人分食;
许明华重重的叹了口气:
“珊儿,三嫂这胎若是得男,虽为庶出,可必是二房长孙,那贱人是万万不能忍得,三哥就是二房长子,再生出个长孙,她岂能看着;我心急火燎的在宴席间想了很多法子,可身边都是贱人的眼线,想给三嫂和三哥提个醒都是不成的,语琴太小了,这话不便与她说,眼看着宴席就要结束了,我实在无法,只得想出了那个法子。”
我微微点头,听得她继续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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