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正厅外再度传来李东煦唤我时,我垂下眸子,心不住的颤抖,手里纂紧了那条帕子,被李东煦洗得干干净净,发白已旧的‘定情之物’;看着另一只手上的玉佩,耳边还能隐约听到李东煦的声音,心一横,收敛心思,抬眸,对上对面二人;
“您二位不用狐疑猜测了,我所言必是真的,当年我就是用此方救了贵妃娘娘的命,义父可作证,我手中玉佩是贵妃娘娘亲赠,这便是证据。”
说话间,我摊开了手,玉佩呈于手掌中。
宁公公起身快步走到我面前,要伸手去拿,吴妈妈厉声道:
“放肆,此乃贵妃娘娘贴身之物,眼下又为夫人贴身放着,你个阉货竟敢伸你的脏爪子,你不想活了,夫人让你开开眼,就算是赏你脸了。”
宁公公实在气不过了,跳着脚,指着吴妈妈骂道:
“吴婆子,你已出宫,不在贵妃娘娘身边当差了,还如此猖狂,你别当我不敢动你,连总管送你们来时,我便知晓你们是贵妃娘娘赏给李家夫人了,断然是回不得宫,还敢在我面前装蒜,我呸!”
本来他声音就不阴不阳的,这一骂人,又尖锐了几分,刺的我耳朵生疼;
吴妈妈冷笑道:
“哼,阉货就是废物,没了根儿的玩意儿,这脑袋也不好使了,咋滴,你的脑子和你的家活什一起阉了,你当我手中的腰牌是吃素的啊,贵妃娘娘能赏给我,你说说是为何啊?蠢,货。”
宁公公那眼珠子咕噜一转,忙收了声,手指也放了下来,不再与吴妈妈多言,转头端着我手的玉佩;
我就这么摊着手,他就这么打量了半晌,才唏嘘道:
“此物真的是贵妃娘娘之物,这牡丹花正是贵妃娘娘最喜欢的,李夫人,既然您有解毒之法,那便快快拿出来吧,也能早些免了李家之罪啊。”
我一收手,冷声道:
“方子有,法子也有,但不能说与你们听,我只能说给义父听。”
宁公公和王副统领皆皱眉,警惕的打量着我;
映雪不奈的道:
“你们这般表情是为何,二……刘老爷是太医院之首,医术了得,夫人有法子不和有医术之人商讨,难不成和你们俩个一窍不通的家伙说,你们懂吗?所需用药你们会吗?哼,小人之心。”
王副统领忽得拍着身边的小几,怒道:
“大胆,给你们几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,方子交出来,我直接送京,宫中还有太医,我就不信没人能识这方子了。”
刘伟闻言脸色微变,忙看向我;
我看着发怒的王副统领,发笑道:
“哈哈,好啊,我可以交出方子,可药引你们却是无法得到的,王副统领拿着有用的方子,却未拿到药引,怕是整个太医院只看着方子,眼瞧着安王没了,届时也不知皇上要如何发落王副统领,是不是要落得和李家一般无二的下场呢。”
“把药引交出来。”
王副统领伸手就要。
“交不出来。”
“大胆,刁滑妇人,敢欺骗于我,我先杀了你。”
说话间,王副统领便拔出身上的佩剑,刀光剑影间,映雪一个闪身挡在我面前,说时迟那时快,‘哐当’一声,抬脚将王副统领手中的佩剑踢落在地,王副统领微微一怔,皱眉打量着映雪;
见映雪如此护我,心中暖意流淌,轻推了推映雪,轻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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