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皓月当空,微风吹着树叶,带起轻轻的沙沙响动;
屋内二人唇瓣相碰的那一刻,李东煦温热的大手扣住了我的后脑,热情地回应起来;
他用力吮吻着我温热的唇瓣,强肆地辗转徘徊,反反复复,直到两人的气息彻底乱作一团,毫无章法。
丝丝的喘息由两人相贴的唇间流泻而出,我面颊绯红,喘了一下,小声喃喃道:
“煦哥,真心的谢谢你。”
“应是为夫谢谢吾妻,此生得爱妻,无憾。”
我又轻轻啄一下他的下唇,眼底慢慢溢出深情的柔光;
李东煦再次给了我回应,低下头深深的吻住了我,依然强势,依然霸道,只是在霸道之中,又饱含着缠绵入骨的温柔……
次日清晨,待睁开朦胧的睡眼,便见到李东煦正温柔的盯着我看,等我眼睛清明后,却查觉到他眼底那一丝丝不安,轻蹙眉,不解发问:
“煦哥,何事?”
李东煦有些欲言又止,嘴张了又张;
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,微惊道:
“到底何事啊?”
李东煦轻抚着我的面颊,笑道:
“姗儿莫慌,我只是想起一事,心中有些不确定罢了。”
“不确定?”
“嗯,咱们一走就是十数日,本该月中和月初喝的避子汤药,我都错过了,昨日又没去向义父讨要,晚间着实太过放肆,心中有些不安,我不想让姗儿再受有孕之苦,且姗儿的身子还未调养好,也是不成的。”
我定定的看着他已显出不安的面庞,轻舒口气,笑道:
“我当何事,哪里就这般巧了,我这身子可是不易有孕的。”
李东煦也是呼出一口气,嘴里轻叹着‘但愿无事’
晨起的一个小小谈论并没有耽误太久,李东煦起身去了净室,吴妈妈带着映雪为我端来了温水洗漱,金平跟在她们身后进来,为我更衣;
我见到吴妈妈便想起昨日之事,忙出声道:
“吴妈妈,昨晚回来都忘记与你们说说话了,昨日受累了,都是因着我,让你们挨了罚。”
吴妈妈与映雪诚惶诚恐的忙曲膝深深福礼道:
“大少夫人,可使不得,您是主子,这是说的哪里话,奴婢们合该受罚的,本就是奴婢们的过错,没照看好大少夫人的身子,许是日日都与大少夫人相见,竟眼盲的没瞧出来您又轻减了几分;昨晚李妈妈过来说话时,好一番落泪,心疼大少夫人又瘦了。”
映雪也是惶恐的道:
“是奴婢之过,是奴婢们大意了,这宫中的主子们平日里都是养着的,多是费了些脑子却不曾如此劳力,这十几日大少夫人劳心劳力,奴婢们出宫时只记得贵妃娘娘嘱咐要好好保护您,时时刻刻省着神,别让人欺负您,却是疏忽照顾您的身子了,奴婢们是该罚的。”
我给金平递了个眼色,示意她把二人扶起来,笑道:
“好了,是我这身子如何都是养不胖的,不关你们的事;刚坐完月子那会儿,还是胖了好多呢,我曾发愁要怎么减下来,可这饭量没减,身上的肉到是没了,又瘦回原来的样子了;你们日日都在我身边,可见我少吃一口饭?”
金平将二人扶起来,笑着接话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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