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陷害?你们家是何人?大富大贵?我有何目的要陷害乡野村夫?再者说,你爹的罪已定案,你这话是想说太爷断案不明?这可是污蔑朝廷命官,你当得起吗?”
王氏神色一沉,立马下令‘掌嘴’有婆子上前,左右开弓,几巴掌下来,徐梅嘴角都打出血了,脸也肿了起来;
见打完了,我清清冷冷的继续道:
“你是不明当时发生何事,自然会说出这样不敬的话,因为,你跟着个货郎跑了,我给你提个醒,你想想,就是那段时间发生的事。”
刘氏一脸的吃惊看向我,声音都着微颤:
“李大夫人,您,您说得可是真的?”
“郭夫人,我从不枉言,您可以去打听一下便会知晓一切,这玉阳县城就这么大,秦家又不是小门小户,内宅之事稍一用心便可知晓。”
刘氏气得脸发青,再看向徐梅,那神情恨不能撕了她。
我喝了口茶说道:
“各位怕是也想知道,我到底与这个奴婢是何关系,那今日就把话说分明,也免得各位不明所以,暗自揣测。”
既然徐梅与徐竹提到儿时的过往,那我便自儿时开始,父母与我的生活,分家后的种种,以及我与李东煦定亲后老徐家各种作妖作死的事,如数家珍一般,一桩桩一件件,事无俱细,娓娓道来……
一番话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,到是给这些个妇人听得有潸然泪下的,有怒火中烧的,也有感同身受的,不过没有一个同情老徐家人的,再看徐梅和徐竹姐妹二人,皆是嫌弃得如看一块脏了破抹布一般;这是我想看到的,借此时说出正好,都是些内宅妇人,也正好消了她们那些猜忌揣测的想法。
王氏自是稳重的,听完之后也只是感叹着我苦尽甘来;可刘氏就不行了,明眼人都是看出她是又气恼又丢人,那羞愧的样子真真是有些无地自容了;
王氏劝道:
“你也别气了,你家郭县丞应是不知这其中内情,要不然也不会纳了这么一个祸害回家的。”
“夫人,您是有所不知,这贱婢谎称她是被人拐走的,又编了一套洁身自好,抵死相抗的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,才惹得我家老爷起了怜香惜玉的心;前几日她确是与老爷说,同李家大夫人是本家姐妹,老爷起了与李老板交好之心,才允她出门去寻李家大夫人叙旧的;哪知今日竟得了李家大夫人实言相告,才真正了解事情的始末,若不是她们今日闹这一出,李家大夫人定是不会说出来,还给她们留着脸面呢。”
我浅笑道:
“郭夫人,大家都是玉阳县城本地之人,今日我之言,有心之人皆可打听,看看我是否所言属实,若有一句枉言,自管来李家寻我理论,李徐氏定不躲藏,且在场之人也都听到,皆可为证;老徐家本有五个女儿家,自眼下的徐梅起,分别为大丫,二丫,三丫,四丫,只我,自小不喜五丫之名,是外祖起名为姗,且外祖为张姓,乃是秀才,县衙皆有造册可查的。”
刘氏马上正色道:
“李大夫人,我信您,我们大家都信您,这样的话,这样的事,谁能编得这么严丝合缝,这老徐家人,一出出的闹下来,着实恨人。”
见事情已然如此,接下来就无需我再多言,便起身告辞了。
闹了这么一出笑话,王氏自是不再相留,轻言细语的又是一番安抚我,还亲自送我至拱门,看着我与沈如秋上了马车离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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