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看着南贵,发问:
“你笑什么?”
南贵道:
“我笑,秋儿与我想得一般,难道?嫂子不是如此想得?”
我微微摇头,示意他俩喝茶,慢慢收了笑容,淡道:
“我不是这样想得,你们想,算我在内,老徐家有六个姑娘,徐贝被休后为人妾室,最终连命都丢了;徐大丫虽是嫁入富贵之家,却为继室,后又被休,眼下瞧着风光了,可还是妾室;二丫和四丫都是嫁与村汉;只有三丫是嫁给了一个村长的儿子,却也终归是乡下人家;这一家子当中,我本是最被瞧不起的,却是嫁得最好,又得了煦哥与家人如此关爱,你们说她们气不气,会不会嫉妒?同为徐家姑娘,出身都是一般的,我又是被她们打小就欺负着长大的,能见得我好吗?”
沈如秋似是还有不解:
“长嫂,她们这是何种心思,难不成,您要过得比她们差,她们的心中才欢喜吗?”
“对喽,她们就是这般想得,秋儿,我且问你,若是沈芮雅嫁入王侯将相之家,你可会气?心中可会嫉妒?”
沈如秋想都不想的摇头:
“自是不会,那是她命好,姻缘天定,为何会气?”
“以你对沈芮雅的了解,就算她嫁得风光,可日后在婆家过得不如意,婆母不喜,夫妻不睦,后宅之中又妾室成群;反观你虽嫁得不如她,可日子过得惬意,家人和睦,夫妻恩爱,又无妾室之扰;你说她会如何?”
沈如秋猛然醒悟,眼神一亮道:
“长嫂,秋儿明白了,您想得对,这些个人定是要好好防范的,免得无端生事,扰人清静。”
南贵皱眉颇为不解的打量着我二人;
我不理会南贵,语重心长的对沈如秋说道:
“因着我的事,也给你提个醒,做到心中有数,才不会措手不及。”
“谢长嫂提点,秋儿省得,回去也是要给爹提个醒的。”
南贵终是憋不住,发问:
“嫂子,你们打啥哑谜呢?啥措手不及?提啥醒啊?”
我抿唇浅笑,不语,只喝着茶。
南贵见状,便又问沈如秋:
“你说,到底是啥事?”
沈如秋面容带笑的望着南贵,见我不语喝茶,便清了清嗓子,说道:
“长嫂今日唤你来就是在提点你,幸好我跟着来了,要不然,累得长嫂要与你多说上许多的话。”
南贵眉头锁得更紧了,都能夹死蚊子,有些恼得急声道:
“沈如秋,你这是啥口气,咋同兄长一般呢,还教训起我来了,我可是你相公。”
这一声‘相公’我险着没把口中的茶水喷出来;沈如秋也是一怔,随即脸腾得红了起来;就带南贵自己,也被自己的话给惊着了,面色也泛起了不自在的红晕;
我忙拿着帕子轻拭嘴角,笑道:
“秋儿啊,你还是给你相公讲讲这其中的关窍吧,你看看把他急的,要恼你啦。”
我特意加重了‘相公’两个字,又使二人羞臊的脸更红了几分;
南贵强自镇定,喝茶掩饰着;沈如秋也端起茶盏,浅呷了一口,面色虽然还是通红,可声音还是平静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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