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笑,无语地摇摇头。
说是春宵一夜,但也不必弄得太过香艳,变得有些刻意。
虽只浅尝了一口飘影,可身上还带着酒气,我梳洗过后,头上卸去了发饰发簪,身上也去了酒气,容颜愈发清秀稚嫩,宛如花初绽放。
李东煦静静斜靠着,有些疲倦,见我进了里间,眼睛正对上我含羞带涩的目光。
真是张诱人的脸庞,尤其是在此时此刻,此情此景;李东煦慢慢的接住那正向自己伸来的柔荑,握在手心。
我的脸颊微红,眼神却清亮依故,李东煦用手指摩挲了一下我尖瘦又不失娇嫩的下巴;凝视了我片刻,温润低柔的声音传来:
“姗儿瘦了,不似刚生产完那般圆润,又回到从前的纤细了。”
我温柔地浅浅笑着,小鸟依人般偎在他怀里,轻声应道:
“煦哥也瘦了,虽不似过年时那般,还是清减了些。”
我的身子暖暖的,软软的,还是一样的让人爱不释手,李东煦抚着我柔软的头发,我微微沉吟,问道:
“煦哥可是这次出门回来染了风寒?”
李东煦闻言,不自觉地微皱了下眉,盯着我,却没有出声。
我心里突然猛力一揪,眼睛瞪了起来,正欲发问,便听到他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,温柔笑道:
“姗儿莫急,我没染风寒,也没生病,你是闻到我身上的药草味道,才会有此一问的?唉!终是瞒不住姗儿,我自觉已掩饰的极好了。”
我目不转睛,一语不发,只等着他继续未尽之言,可身子却微颤着,李东煦察觉到了我的变化,温柔地抚着我的背脊,安慰道:
“姗儿,别慌,我,我只是饮了一些避子的汤药,你别急,我无碍,真的。”
避子药?我惊得眼睛都瞪圆了,李东煦眼中染上了柔情,将我揽入怀中,在我耳边低低的喃喃道:
“我不想姗儿再因生产时吃苦受罪,上次亲眼目睹姗儿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,就像是藏在我心里的一根刺,每每被触动的时候,都像是针扎似的疼;义父说两三年才能再生育,可我不想姗儿再生了,避子药对女子损伤极大,对男子却是无碍的,所以,我才与义父商议着,由我来喝药。”
我就说嘛,自出了满月,李东煦在房事上丁点都不节制,几个月下来我却是一切如常;微抬头,再看他眼中柔波流动,心生暖意,这就是我所嫁之人,全心全意只为我所想,遂伸手环住他的腰,将头埋在他的肩窝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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