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义父,近日姗儿与秋儿走动的近些,家中我二人年龄相近,又值沈家事多,您快别挑这个理儿了,秋儿面薄,会难为情的,来日秋儿也会唤您一声刘叔的。”
李世国笑道:
“呵呵,你刘叔就是个没话找话的主,秋儿啊,别拘着,李家没那些个规矩,你公公更是没那些个礼数,你就同南贵一般唤我一声二伯。”
沈如秋再是难为情,也是个懂事的,自是明白李世国这话中的意思,忙受宠若惊的起身,深福一礼,恭敬的唤了声‘二伯’‘刘叔’;
在对上李世勋眼无波澜,面无表情的脸时,嘴张了张,犹豫了一瞬,才低低的唤了声‘公公’。
李世国和刘伟自是高兴的应着,李世勋却是没点头,也没摇头,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她,便端茶轻品。
南贵见状,摸摸了鼻子,见还深蹲在地上的沈如秋,又偷偷瞅了一眼李世勋,悄眯眯的给我眨眼睛,惹得我不觉莞尔,便起身,拉着沈如秋坐好,轻拍着她的手,淡笑的发问:
“好了,这长辈们还等着你们俩个说话呢,我先回来了,余下的事是如何料理的?”
沈如秋抬眸望着南贵,南贵清了清嗓子,开始了他讲话本子说书的本事;
自分路而行,南贵与沈家人和张家人随捕头一起去了玉阳县衙,公堂之上,起初张家人还是死鸭子嘴硬,张明义被打肿了嘴,说不清话,只得由张明志说话,可张明志是个滑头,见真上了公堂,捕头手中又有沈之全亲手在两日前写下的休书,也知事情棘手,便取巧的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;
太爷可是没闲工夫由着张明志耍圆滑,便询问沈之全与沈如秋为何休妻,沈如秋将与任永新说的那番话,又详细与太爷说明,不容分说,当下立判沈之全休妻,张氏哭嚎着不允,又吵着要合离,在公堂上大骂沈之全与沈如秋,污言秽语倒是出一箩筐;
张氏骂得是痛快了,被打得也很痛快,太爷‘赏’了掌嘴四十,在公堂之上,掌嘴可不是人的手打,那可是用一个竹板打啊,只几下就见了血,四十下打完,怕是半个月都说不了话了。
一但休妻,夫家是不用归还嫁妆的;张明志可无心想嫁妆了,因着太爷已认定沈之全的休书,那他们兄弟打沈之全时,张氏已是被休。
果然,当沈之全和沈如秋以原告,状告张家兄弟打人至伤时,张明志便直接认了打人时并不知张氏已被休,且是误伤;
双方各说各的理,僵持不下时,沈家三个仆人做了证,是张家兄弟先动的手,张氏又从旁怂恿,实属恶意打伤沈之全,这才算将张家兄弟告下;
张家虽是小门小户,好歹也是在京城边上的,是有些家底儿的,认罚赔银子,还是赔得起的;
张家大舅母自张氏手中拿了沈家一百四十两银子,全部归还,太爷罚了张家赔沈家二百两银子为医药费和误工费;
又判了张氏兄弟打人至重伤,服徭役两年,张氏兄弟自是要用银子来偿,一人二百两,统共四百两银子;
可是把张家人悔得哟,此次前来,银子一分没捞着,还赔了六百两,又把张氏给赔进去了,闹了休弃,得不偿失。
张氏看做证的三个下人,都要气死了,嘴肿着疼,还乌涂的喊着,小丫头直接要卖进窑子,小厮要发卖为贱奴去做苦力,沈之全直接在公堂之上言明,下人都是沈家买的家仆,他们的去留都要由沈家做主,张氏无权发卖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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