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疼,我的手断了,李家仗势欺人,姑爷把岳母的手打断了,没天理了,这可是忤逆的大罪啊!救命啊……”
“谁喊救命呢?”
大门外听到一陌生男人的问话,院中所有人都没了动静,只见进来四名捕快,为首之人与其他三的衣着颇为不同。
南贵松开了张氏,起身拱手一礼,道:
“任捕头!”
我也忙起身,任捕头上一步,拱手道:
“在下任永新,大少夫人安,二少爷安,家中来衙门报案,说是有人打伤了李家之人,太县命在下前来拿人。”
我福一礼,南贵抬手,示意任永新看沈之全,淡道:
“任捕头,您请看,被打伤之人是南贵的岳父。”
“二少爷,这一院子的人是?”
“不瞒您说,岳父沈之全被打伤,家中并不知晓,还道岳父在家休沐,接待客人;今日茶行到了新茶,我要去酒庄,便带人来家中寻岳父去茶行安置新茶入库,留些人手,余下之人跟我去酒庄;我见自家马车才得知长嫂带着未婚妻沈氏回来见客,本是欢喜,进院便见一家子人在打我的未婚妻沈氏和李家家仆,这才将人拉开的。”
“胡说,你们先动手打人的,捕头大人你们来的正好,他们李家仗势欺人,打我兄长,还打断了我的手,好,你承认沈之全是你岳父了,那你动手打岳母就是忤逆之罪。”
张氏使劲的叫嚷着,听得任永新直皱眉。
我浅笑道:
“任捕头,这是张氏,确是沈氏之生母,可不是沈之全之妻,两日前便已被休弃,这是沈之全亲笔写下的休书,请您过目,沈之全本人之笔迹和印章。”
李妈妈将她拿到手的休书,交于任永新,大声道:
“捕头大人,您可询问沈家下人,他们都是知晓沈老爷休妻之事。”
张家人都听傻了,张氏一脸的不可置信,低喃着:
“不可能,怎么会有休书,定是假的,是不是你,还有你,你们,你们伪造的,他没有写过休书,他是同意合离的。”
张氏不停的摇着头,手指着我和南贵,嘴里叨咕着是假的;
但听到任永新看过休书后,对沈之全发问:
“这休书可是你写得?”
沈之全是被人用椅子抬出来的,左手手臂不能动,只得微微颔首,认真道:
“正是沈某所写,我本就要休了张氏,所以早早就写好了休书,是他们闹得厉害,沈某被迫同意合离,还未来得及写合离书,他们欺人太甚,又舔着脸要李家给我女儿的聘礼,沈某忍无可忍,便与他们理论起来,可张氏却指使她的两个哥哥直接动手将沈某打伤,还软禁在家中,请任捕头明鉴,沈某要告张家行凶伤人,告张氏偷盗家财。”
张氏气急转身就往沈之全跟前扑,嘴里大声辱骂:
“沈之全,你个下贱坯子,一个外室野种,也配休妻,与你合离都是给你脸了,我不休了你,你还来劲了,你说我舔着脸,你不是去舔李家的脚,堂堂一个做岳父的人,给人家当个下贱掌柜,我呸!”
这次不用李家人拦着张氏,任永新一声大喝‘拿下’已有捕快一步冲到张氏身前,直接将她踹跪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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