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娘啊,就是担心姗儿,身为李家妇能把家事打理好便是你的本份,再做其它事都要谨慎,毕竟姗儿是个妇人,无论做何事都要先顾全好自己,因为你徐姗已不是只代表我徐敬西,你现在代表的是李家儿媳,李东煦之妻;姗儿啊,不能因着亲家纵容,东煦的宠爱,做起事就肆无忌惮,这个道理你要懂得。”
“爹,您放心,女儿都懂,家中女儿一定会顾好的。”
“嗯,爹知道你懂,从小到大你都是机灵的,有主意的,爹可不会如你娘一般说东说西的。”
李东煦最是听不得我被任何人说道,眼瞧着母亲走了,又听得父亲的话,便想着岔开话头,适时说话:
“爹,您若是想知道徐贝的死因,东煦去查一查。”
父亲本有喜色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,正色道:
“查什么查,东煦啊,我知你们是担心我因她死了而伤心,我告诉你们啊,我一点都没有难过,祠堂里与徐青涛的那番话不是怼他,是我的真心话,她确是该死,活着也是丢人现眼,自家妹子不是我心狠,实在是她作到头了。”
闻听父亲之言,又观其面容除了冷淡几分,丁点伤心难过没有,心下安定,便展出笑颜,笑道:
“爹,您能这样想,女儿就心安了,我还真是怕您自己偷偷在心中难过,不想让我们知道呢。”
父亲面上有了笑容,淡道:
“你们不用担心我,东煦啊,徐青涛那债到底还清没有啊?他怎么还敢回来?”
“爹,他跑的时候不知道,那银子老徐家人根本就没有还清,怕是这债加上利息,有得他还了;本来还找不到他呢,送上门来了,没了老徐家那些人帮他,恐怕……要坐牢收监了。”
“那就好,把他收拾好了,免得再来搅和,对了,东煦啊,明日我让大虎回村去把断亲的文书,还有他们老徐家人出族的文书都取来,你着人给衙门送过去,免得那个败家仔再攀咬咱们,烦得很。”
南贵笑道:
“徐叔,这等小事不用兄长,我来办,定是不会有后续麻烦的,您只需备好文书,我明日便去。”
父亲微笑点头,李东煦看了南贵一眼,便垂下眸子,我打量着他兄弟二人,不觉心中也生出了计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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