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不双至,祸不单行;这赵大嘴的事刚刚听着应是不会闹腾多大,可徐贝死了,着实让我有些吃惊的,虽心里早已是有准备的,王家那个母老虎定是不会让徐贝善终,轻叹了一口气,又觉不对,对着两位捕快,轻声发问:
“您二位说有人要告王家?是谁?”
两个捕快一扭身看着身后的人,说道:
“是他,他说他也是徐家村的人,王家那个妾室是他的姑母。”
闻言,所有人都看向那人,我定睛观瞧,竟是消失已久的徐青涛;刘红梅忽得大声喊着:
“徐青涛?我说咋进来个人站那么远呢,敢情是这个杀千刀的,你把你们老徐家都祸害成啥样了,家破人亡啊,你还敢回来?”
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损起徐青涛:
“哟,徐秀才啊,这科考还考不啊?是不是还要到赌场去考啊?”
“哎呀,可不咋滴,这秀才都是在赌桌上考出来的。”
“对了,徐青涛,你那些赌债都还清了吗?老徐家人都跑了,你们老徐家出族了,也清了户籍,你还想回来祸害咱们村啊。”
徐青涛跑时并不知道出族出村的事,被村里人说得一愣一愣的,脸色越来越难看,眼神移到父亲身上,几步上前,问道:
“三叔,他们说得是真的?”
父亲冷眼盯着徐青涛,一字一句的说道:
“已断了亲,莫要再唤我三叔,你们老徐家也和我无关。”
“三叔,您,您怎会如此无情啊,小姑死了,被王家害死了,三叔,那可是您嫡亲的妹妹啊,您不管吗?”
“亲?自分家那时起,徐敬西就已没有亲人,你们一个两个只看到银子,有当我是亲人吗?死了,那是她应有的报应,你知道她为何被休弃?人家肚子里好好的孩子被你们老徐家人给弄掉了;王掌柜是有妇之夫,她去与人家私通,死了不是活该嘛。”
徐青涛又是一惊,有些傻眼,呆呆的杵在原地。
我出声询问着捕快:
“徐贝是如何死的?”
一捕快回道:
“李大夫人,这事已查证了,真不是王家害得,徐贝生了个女儿难产,母女都没保住,从稳婆到王家下人,还有大夫都是查过的,而且那王掌柜对徐贝也不是无心的,人没了悲痛欲绝,可不是这小子说得王家主母害人性命。”
另一捕快见李东煦听完后眼神似是在询问,忙说道:
“李大公子,李大夫人,我们今日来,一是这小子不依不饶的要来一次徐家村;二是这个徐有贵来衙门报案,我们俩就过来知会一声。”
见李东煦眸光一沉,还不等他出声,二人忙转身对着众人,一人说道:
“你们也都听到了,徐有贵去衙门状告李大夫人强取豪夺,侵占田地,今日我们带着徐有贵回来就是与大家说一声,这徐家村收卖田地,李大夫人,就是你们的东家徐姗,是上报过县衙的,是经县太爷批准购卖土地,农户可为佃户的,只要地契身契正规,便无不妥,国法可容。”
赵大嘴自被徐有贵骂过,便一直不作声,又听到徐贝死了,看到徐青涛回来,正一脸好事的看好戏呢,当听闻捕快之言,忙叫道:
“你们这是偏帮着她,你们都是一伙的,当官的来了,不为民做主,一口一个李大公子,李大夫人,咋滴,有银子就了不起啊,想买就买啊,那些有银子的都可随便买地买人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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