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中大惊,慌乱的站起身,连连摇头,轻声唤道:
“煦哥,不可。”
“姗儿,坐好,不可慌乱,不可失了李家主母的风范,为夫心意以决,莫要再拿以合为贵来相劝。”
李玉娴握住了我的手,轻轻一拉将我带坐下来,拍着我的手以安我心,我微微轻喘着气,深知李东煦与南贵此番必是要出个结果,这结局怕是李莹姝要无善果了;其实自李莹姝几次三番多有为难,我也是心中郁气难消得,只想着出出气便好,却从未想过要闹得如此难堪。
屋中众人见李东煦与南贵并肩立于正厅中央,皆是不解;李莹姝也蹙起眉头,疑惑的盯着兄弟二人。
但见李东煦与南贵齐撩衣摆,曲膝下跪,李东煦冷声道:
“李东煦请求族中长辈,姑奶奶,为我李家兄弟二人做个见证,今日请示李氏族长与长老,能否将此出嫁女李莹姝的宗牒发还与她,身为出嫁女,不为夫家事,不思娘家情,以一己私心,为一己私利,几次三番与娘家为难,着实不配为李氏女,为族中安宁,但请族长与长老允吾辈之恳求。”
语罢,兄弟二人,齐齐叩了三个头。
李莹姝眼前一黑,沈芮雅忙起身扶住,李莹姝坐稳后,手抚着额,轻喘着气,沈芮雅见状,急吼着:
“煦表哥,您是失心疯了不成,您是这要遂我娘出族吗?我娘,我娘可是您嫡亲的姑母,若是我娘被遂出了族,那在沈家会是何种境地您可有想过?”
李东煦与南贵跪得笔直的脊背,头也不回,只淡淡的回道:
“何种境地?那姑母苦苦相逼我妻,你们又可想过她是如何度日的?想让自己日子过得安稳,就要拿别人的幸福来践踏吗?姑母怕是如何也想不到这家中,除了您口中我那狐媚之妻,为她求情,再无他人动过恻隐之心;姑母既然一意孤行,枉顾家中亲人一再相劝,即已不识亲情,那又何必李家再认她呢。”
李莹姝放下手,已惊得再无温婉之态,颤声质问:
“你,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,已忤逆长辈,便是不孝,刚刚之言,你还要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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