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瞅着金平手里的食盒,颇为不解的发问:
“药?我为何又要喝药?”
“刘老爷子说了,您这刚生产完,在月子里要把身体里的恶露除净,要不然会做下病的,这药不苦,刘老爷子知您怕苦的。”
我眉心蹙起,不自觉的嘟起了嘴,嘀咕着:
“这才三天,就开始喝药了,这一年到头,我好似一直在喝药。”
金平将食盒放在下,一 一取出,笑道:
“奴婢特意给您熬了红糖水,香甜可口,不会让您嘴里留苦味的。”
我苦着一张小脸,微微点着头。
看样子刘伟是真的用心了,药一入口还真的不似之前那般苦,再喝点红糖水,竟一点苦味都没有了,心下高兴了不少,便端起燕窝粥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。
李妈妈暖好身子,进了里间,直接坐在我对面,笑着与我说话:
“大少夫人,自您与少爷成亲以来,咱们家好久都没有这般热闹了,道贺之人竟比您成亲时还要多上数倍;李泽与桂心商议过,本是在家中备足了料的,结果这人是越来越多,李泽惊得又去德运楼订了七桌席面,这才没出了丑;怕是要自责不已了。”
“啊?这大冷的天儿,来了这么些人?那都坐哪了?总不能坐在院子里吧。”
“自是不会的,正厅和花厅各摆了五桌,其余不是太重要的客人都请至德运楼了。”
我长长的呼出一口:
“哦,还好,还好,金平姐,回去与李泽说,不用自责,这人多人少的,咱们也不会提前知晓的,此事不是他失职。”
金平忙福身一礼,笑道:
“奴婢代他谢大少夫人免责。”
李妈妈笑道:
“老奴刚刚看过两位小公子,明公子后劲有一道胎记,想着可能是出生时被脐带缠了留下的;亮公子就是干干净净的。”
我一边吃一边微微颔首,忽得想起一事,发问道:
“李妈妈,这两个乳母可还妥贴?”
“妥贴,是李泽千挑万选出来的,是一对姐妹,都是咱们李氏远房的族亲之女,明凤和明枝;老奴也是识得二人的,性子极温和,身子都干干净净的,家中的孩儿都已八个多月了,能吃饭不用她们再管,且她们的婆母也都是好的,自是能带着孩子。”
“姐妹?这么巧?”
“嗯,一对姐妹嫁给了一对兄弟,孩子也都差不月分,她的婆母老奴也识得,人很好,把这两姐妹当自己闺女般伺候着,生产完月子做得好,也不曾做过重活,因着喂孩子吃食上更是注意得很;李泽得了消息才寻到这两位姐妹的。”
“李妈妈,不是李氏女吗?为何是明凤、明枝呢?李氏女不是从玉从女吗?”
“呵呵,大少夫人啊,只有嫡出一枝的女儿名字再会从玉从女的,旁枝都是不可得;老奴的名字中就只从女不从玉的;您瞧着李泽,也是出自本家却是单名一个泽字。”
“嗯,对了,两位稳婆可都安置妥当?”
金平忙笑道:
“大少夫人,您放心,都已得了重赏,早就出府送回家中了;各位老爷高兴得不行,人人都有赏赐的,她们二人可是得了丰厚的重赏,才乐颠颠的回家了。”
李妈妈也笑着附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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