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一夜的休养精神好了许多,我从东厢房被挪回了主屋,便迫不及待的要看看孩子们,刚要张口,便听见刘伟进了外间厅堂,笑道:
“儿媳妇可醒了?我来瞧瞧她。”
李东煦忙扶我起来,靠坐在他身上,我浅笑出声,可嗓音却是沙哑的:
“义父,我好得很,一夜休养过来了,就是嗓子有些哑,许是昨日喊得。”
刘伟人在外间的碳盆前暖着身子,却是开怀得很:
“儿媳妇啊,我现在可是觉得做个大夫真好,老李头想来看看你,碍于你在月子中,他一个当公公的不便来看你;我刚说来给你诊脉,可是把他气得不行,在正厅直跳脚;我前脚刚来,他后脚就跟着来了,去看乖孙儿了。”
我含笑不语,转眸看向李东煦,今日他已不似昨日眼中惊恐焦急之色,恢复如常。
暖和了的刘伟,进了里间,见我斜靠在李东煦的身上,笑道:
“儿子,这儿媳妇做月子,你也要跟着做月子不成,从昨晚至现在,我们这些个老的都不曾见过你的面,你是老的小的都不顾了,只顾着儿媳妇了?”
李东煦极为认真道:
“义父,昨日姗儿生产太过恐怖,东煦着实心有余悸,我定是要陪着姗儿恢复如初才可。”
“你这孩子啊,是个好样的,能不顾忌产房污秽,生生的陪着儿媳妇生产,着实可敬,义父都是自叹不如的,你可是把亲家感动的不行啊,别说徐弟妹一直在产房里跟着了,就是徐老弟都感动得落泪了,直叹他闺女寻了个好夫婿。”
说话间,金平拿来椅子放于床前,刘伟坐好,便为我诊着脉。
片刻后,刘伟淡道:
“多亏了东煦想得周到,家中早早的就备上了乳母,儿媳妇这生产完,身子太过虚弱,又不能盛补,没奶硬催这身子根本就受不住的。”
我眉心蹙起,忙问道:
“义父,那我可是不能喂自己的孩儿了?”
“嗯,儿媳妇啊,怕是不能的,看你这脉象没个三五个月,怕是养不回来的,且这双胎对你的损伤太大,三年内不可再有孕,万一再是个双胎,你可没有昨日那般幸运了。”
李东煦直言道:
“义父,不能再生了,怕是再一次生产,我这心就要停了。”
“哈哈,傻孩子,不至于的,得了,过几年再说吧。”
李东煦还要说话,我轻轻的捏了捏他的手,淡淡笑道:
“听义父的,我定会好好养着,义父,您可有看过孩子,他们很好吧。”
“好着呢,生出来我就诊过脉的,个个都康健的很,儿媳妇放心吧;这两个小家伙可能吃了,而且这两孩子的乳母说省事得很,只生出来哭了两声,都是吃饱就睡的;徐弟妹和两个乳母照顾着呢,你就不用惦记了,现在天儿冷,这孩子小不能抱来抱去的,正好你也好好养养,过几日再看。”
“哦,刚还着要看看孩子们呢,既然都好,又有娘照看着,我自是放心的。”
“得了,我也去看看孩子,可是不能落在老李头后面。”
李东煦淡笑道:
“您已经是最后一个了,我刚听到三叔的轮子声,还有岳父也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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