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的,是他要奴婢做得,他与奴婢一同进府的,自是相熟,平日里还能说得上几句话;早些时候大少夫人还没定下规矩发秋衣和冬衣,他便与奴婢提过,他买料子让奴婢给他做身衣裳,他当时还说给些银子做酬劳的;那衣裳料子确是他拿给奴婢的,您是知道的,奴婢哪里来的那么好的料子。”
“啊?还有这回事?那是不是还有后来啊?”
“后来,家中发了秋衣,他便不让奴婢做了,只道那料子就送奴婢了,还给了奴婢二两银子,奴婢没要,只想着帮他把衣裳做完。”
“呦~~金平姐,李泽一出手就是二两银子?再加料子,怕是买件成衣都用不了吧,这李泽还真是个有心的,呵呵,嗯?不对啊,这哪里是有心的,这,这分明是有心眼啊,怕是他早就有此意了吧。”
“啊?大少夫人?您是说……”
“对,我估摸着他啊早就相中你了,什么一同进府的情谊,咱们家针线活好的可不只你一个,且你还在我身边忙着,哪来的那么多空闲时间,我看分明就是他心有所图,呵呵,这个李泽,岁数大就是心眼多,得了,这才是真真的郎情妾意。”
“不会吧,大少夫人,他,他真的是对奴婢早就有意?”
“哎呀,金平姐,虽然你年长我许多,可是这李泽的岁数比咱们可是要大上许多,经历的事也多,日后成了亲你问他便是,就说是我说的,定是错不了;我且问你,你是从何时对他心生情意的?”
“奴婢,奴婢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的,以前在家中洒扫前院后院倒是都有接触,好像也没那心思;可后来奴婢伺候在大少夫人身边,他又做了管家,这接触又多了些,可能就是从哪时起,才生出了些心思。”
“那做衣裳也是从哪里起得?”
“衣裳是在大少夫人与大少爷未成亲前就许下的。”
“这就奇怪了,我瞧着可是冬衣,这大夏天的做冬衣?”
“啊?是啊,当时他是说让奴婢冬衣,对啊,大夏天的做啥冬衣啊?”
“哈哈哈,金平姐,你可真是可爱得紧,竟没有想过;好了,好了,别想这些了,事已定下,以后好好过日子便可,一会煦哥回来了,你也别守夜了,想着今晚大家伙定是会热闹守岁,我放了你的假,去寻他好好说说话;这人啊,做友人,做亲人,都是好的,可唯有这夫妻情,关上门过日子,冷暖自知,外人是无法了解得,你二人现下身份不同了,相处起来不再似亲似友,他这为人夫的脾性,怕是我们外人就无法帮衬你,别拘着,你们都这么大岁数了,自是守礼,无碍的。”
“那,那怎么成,大少夫人身边怎可无人,若是有个有什么事,只大少爷在,怕是不行的,奴婢不去,也不在这一时半会的。”
“咦?金平姐,你还怕我有事不成?”
“呸,呸,呸,坏的不灵好的灵,奴婢失言了,这大过年的,说了些什么浑话,大少夫人莫怪,奴婢知错了。”
“呵呵,听我的话,去吧,我就不怪你,若是不去,我就要罚你去。”
金平面上终是露出了羞赧之色,我这说了会话,着实有些困倦,金忙扶着我躺下,微微闭目。
朦胧间听得李东煦回来,当他洗漱后躺到我身边时,一股淡淡的酒香飘至鼻尖,我闭着眼睛,喃喃道:
“煦哥,我准了金平姐的假,让她去寻李泽一同守岁;又许了李妈妈去同儿子们过年;夜间无人,只有你了。”
“嗯,我已知晓了,姗儿安心睡便是,一切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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