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古氏母女低声合计着,南贵却是给李泽使了个眼色,李泽微微犹豫一瞬,便看向正低着头,一直在流泪的金平,手里的帕子都要被她绞烂了。
轻叹口气,唇角浅浅的上扬,再看向南贵时,微微点头。
我静观着李泽与南贵的眼神交换,当他点头的那一瞬,心中竟跟着欢喜了几分,家中又有喜事了。
南贵轻咳一声,淡道:
“莫要浪费时间,家中还要准备年下之事,快些了结,快点走人,老妇人,还银子将人带走吧,刚刚你们都听到了,家主已然不悦,这人是万万不能再留下用了。”
金古氏母女正打着如意算盘,合计着怎么回去安抚那个出聘礼的男人,闻听此言,慌张起来,忙道:
“别啊,这大过年的,我们家刚刚死了人,让我们去哪筹着二十两啊,我们家眼下只有五两银子,还要过年的,你们这是要逼死人啊。”
南贵冷笑道:
“你这老妇,怎满口胡言,是李家去你们家讨还银子了?还是你们脚下站着的地方不是李家?是你们上门来闹着要带人走的,现下到是编排起李家的不是了,谁逼你们了,是你们自己送上门的。”
“这,这,我们,我们也是……”
“莫要再胡吣了,现在就两条路,金平的身契在我李家,一是还钱带人走;二若是不还钱,李家报官追债,将人发卖了,平债;你们选吧。”
“还要报官?我们,我们没银子,就五两银子,要不,要不还是继续留在你们李家干活抵债吧。”
“李家只用身家清白之人,你们这样人家的女儿,自是不会再用。”
金古氏母女被这突然的变化,惊得说不出话,一个女儿拉着金古氏道:
“娘,就说她是个不祥之人,克死新婚夫婿,眼下连刚说的亲事都成不了,还要咱们搭银子进去,咱们也不要这样的人。”
金古氏被将在原地,犯起难来,就听另一个女儿说道:
“娘,本打算把人带回去能赚银子,才来李家闹上这一出,这下可好,要带人就必须还银子,就是不带人,这银子还是要还得,这成啥事了,把咱们都搭进去了,她本就与咱们无关的,那金老头也死了,咱们可是不能给他还债的,娘,您可别错了主意,金家,金家的女儿,金家的债,咱们统统不认。”
母女三人已然没了来时的气势,商量一番,金古氏便道:
“李家各位老爷,我们与金家其实没啥关系的,这老金家除这金平丫头都死绝了,您各位总不能让我们这孤儿寡母过不去年啊,我们没银子,也不给老金头还,你非要逼我们,那就卖人吧,我们不认这账。”
南贵讥讽笑道:
“耍无赖?在李家是无用的,你是与那金有才合离了?还是被金有才休弃了?不认账?来人,把他们三人绑了,带着金平去衙门。”
母女三人皆是惊慌的乱了起来,金古氏大叫起来:
“不要绑,我们不去衙门,我们还,我们还银子。”
“娘,娘啊,咱们拿啥还啊?那个老男人最多也就出十两银子,剩下的咋办啊,人家又不用她做工了,咋整啊?”
李泽适时的开口:
“二少爷,各位主子,这银子奴才替金平还,不过,只一条,金平从此与这三人无关,也希望二少爷看在奴才的薄面上赏金平口饭吃,不用给月银,只在家中做些粗活就好。”
我微笑着接了李泽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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